林作栋正在跟一个编辑筹议修稿子的事情,听到胡丽娟的话,眼睛就像个灯笼被点亮了似的。
“林哥,这,这两首就,就是――?”青年编辑感觉,嘴里的话有点打牙齿,如何也说倒霉索了。
……
办公室里一片笑声,发到《古诗观止》?甭说《临川晚报》的文明版,都是些故事会、感情口之类的,就是《江南日报》,除了专栏作家,它本身的编辑也没几个有这个本领的。
“《明月几时有》,海文先生这一阕词,可谓‘千古新句,当代风骚’,在艺术成绩上,全篇构思奇拔,畦径独辟,极富浪漫主义色采,风格高古,一洗绸缪委宛之态;从表示方面,词前半纵写,后半横叙,上片高屋建瓴,下片峰回路转……”
“啧,好大的口气,”青年编辑也是中文系毕业的,对《古诗观止》并不陌生,但还向来没有见过这么高的评价。
“对啊,两首,一首古诗,一首古词,仿佛是被评为一级作品了,也不晓得是不是真的,我还没看到呢。”林作栋淡淡说道,天晓得他已经跟杂志那边的古小海编辑,确认了好几遍了,这会儿还假装不太体味的模样。
几个编辑早就扑了过来,手快的一抢,两本样刊就从林作栋手上飞走了。
《古诗观止》的封面是非常古典的,红色铜版纸,水墨画的特性,背景是大墨客柳牧的表面剪影,“古诗观止”四个字,是建国总~理题写的,一笔挥洒龙蛇的行楷,向来是这本期刊的意味。
林作栋感受本身顿时就要破功,实在是快忍不住了,毛孔的舒张频次都加快了很多。
海文先生?
“海文在《古诗观止》上发了诗?”
“那林哥说不定是想要一小我好好学习学习,也发个几篇,来岁好评初级编辑了。”
林作栋被笑了一通,一点不高兴都没有,比及大师声音低下来,他才拿刀割开了包裹,把期刊拿了出来,“就是我家臭小子,发了两首诗在上面,说是提早了半年多,给放到这一期了,没想到还真是,呵呵。”
“老林,你的包裹,我给你拿过来了。”胡丽娟把手上东西扔在了林作栋桌子上,“买书了?还是杂志?我们报社没有订?”
“是啊,就是这两首,没想到陆先生给他的评价还挺高的。”
“千古新句,当代风骚”这八个字,就是从陆松华的考语里拿出来的,并不是杂志社的定语。
“《古诗》那边的新期呢?”主编一上班,第一个事情就是看兄弟期刊的新期。同为海内诗文期刊的一级刊物,这对兄弟之间相爱相杀是不免的,一方面要共同培养诗歌爱好者,毕竟,诗歌是小众文明,蛋糕如果没了,窝里斗另有个毛用。但同时,两边的合作也是非常狠恶的,毕竟,摊子就是这么大,不是东风赛过西风,就是西风赛过东风。
“是么?怪不得,我说他一个高中生如何能够写得出来。”
“林――林海文?”
胡伟立眼睛珠子都快掉了出来,同名同姓?
“不是驰名字么?没传闻过。”
八个字两列写在封面上,明显这是本期的主题。
不过,诗刊的主编还是比较舒畅的,他上任以来,已经垂垂能够和《古诗观止》并驾齐驱了。毕竟《古诗》资格更老,也更加根正苗红,能做到这一点已经不轻易。
“千古新句,当代风骚”
“放您桌子上了。”胡伟立逗趣地说了一句,“古诗那边是越来越不可了,明天我看封面上,都打出‘千古新句,当代风骚’这类主题了。不晓得的,还觉得柳牧复活,给他们投稿了呢。”
“你家臭小子,不就是――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