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氏倒是顿住不闹了,犹自猜疑的问,“果然么?辽恭王亲身过来讲的?别人现在那边?”
“你会一向陪着我的,是不是?”
获得的答复倒是令人颇费考虑,三个小厮竟没一个说得清楼显节去了那边,只道老爷午后便出了长公主府,叮咛他们几个不必跟着,单叫了一个平日亲信,名叫云砚的小厮陪着,两人两骑悄悄往西去了。
不过她内心惦记取父亲,这动机只是一闪而过,实在已顾不了那么多。
她平常不爱和人计算,很多事睁一眼闭一眼就畴昔了,旁人看着,只当她没甚么脾气。这会儿发作两句,眉宇间有凛然不成欺的气势,让人不敢逼视,大家心头不由自主都是一阵害怕。
“都住嘴,这会子闹成一锅粥,成何体统!”楼襄愤而拍案,转头斥责梁氏,“姨娘这么个闹法,倒不怕动胎气了?今儿母亲生辰,皇上才方才驾临长公主府,非要闹得人尽皆知,让亲戚朋友瞧笑话不成?”
握了半晌,他点头,用心答复她方才的问话,“会,我一向陪着你,在你身边。随叫随到,不离不弃。”
言罢更是不欲再待下去,起家快步离了这一片是非地,想着去花厅看看,却又揣测着不大合适。
一群女人在房里枯等,也不知过了多久,派出去的人连续返来,倒是点头感喟,没有一星半点关于楼显节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