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奴婢……”
他没言声,固然不撵人了,却也没再理睬她,独自撩袍坐在一旁的小凳子上。她没了主张,幸亏他并没起火,便温馨地站在一旁,内心头兀自七上八下。
可眼下如何办?她不敢明着违背他的话,愈发乖顺笑着,擎起扇子欲给他扇风,“奴婢在旁服侍着您罢,转头折腾罐子倒药出来,奴婢怕您做不惯再烫动手。”
她不由哑然发笑,男人呐,毕竟还是把本身想得太强大了,自发得痴缠爱意已将老婆紧紧牵绊住,谁料人家另有筹算,反倒是他,成了阿谁替人做嫁衣的痴心汉。
这才是他常有的神态,那些在楼襄面前温言低语,如同东风拂面的笑容可掬,现在想想,竟像是在梦里才见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