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发誓!我没诓你!”谢澜急的举起了手。
“你此人一贯花花嘴,我若信你,我也就没脑筋了!你如许诓我,不过是将我也送到那老贼手里!你和你爹就是同一条绳上的蚂蚱,都不是好人!”丁勤更是朝着谢澜吐口水。
为首的一个捕快就冷声一笑,对着丁妻:“衙门逮他,天然有衙门的事理。你一个妇道人家,最好给爷们滚一边去,被碍了爷们走路!”
丁母和丁妻一看,更是死死拖出丁勤的大腿。
老缪一听,吃了大大一惊,口里喃喃:“甚么?他竟是天子的弟弟?这不显山不露水的,藏的真深!”老缪欲拉住谢澜,还想听她说说不周仙的事儿。
谢澜只得不断后退。“丁哥哥,我是美意来看望。既我晓得了,那我从速去找人,必然保你爹爹没事!”
丁勤冷哼一声摆脱了。
谢澜解释不是,辩论不是。不想此时丁家门前又来了一拨人。这些人一身皂色的马甲,看模样是衙门的捕快。他们见了丁勤,问了一声,但是丁状师的儿子?丁勤知来者不善,梗着脖子就应了一声,当即就被捕快们拖走了。
“官爷,我儿到底犯了何罪?”丁妻看着儿子的颈脖和肩背,已经缚了一根粗大的绳索,担忧儿子就此拖死,急得嚎啕大哭。
丁勤冷冷一笑。“谁要你的承诺?你一个黄毛小子能有多大本事?我不恨蔡美,我只恨你爹爹,同业里杀出来,倚在别人的肩膀上,杀出一条血路,卑鄙,光荣!”
谢澜发展一步。
“你猜对了,我如何忘了?他原是当今皇上的弟弟,宁王爷的亲叔叔!”
老缪一把拖住了她,好生警告:“你不要添乱。你既晓得祸事都由你而起,现在就更应当低调啊。你要有事,你爹爹更得不利!”
“等我返来!”谢澜一溜地走了。
老缪沉默了一会。“小蟹蟹,你没有官职,如何去找宁王呢?何况宁王孱羸,困在东宫,也帮不了你。你呀,不如去找苏棣!”老缪给谢澜指了一条路。
谢澜咬着牙,泪水流了下来。她忍住疼,趔趄着去了苏棣的府门前。那门前的苏家仆人见了谢澜,就来相告:“谢公子,将军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