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此,苏棣的心更沉了。
小侯爷一把搂住他。“皇上,皇上……您刻苦了!您受大苦了,我们来晚了……”小侯爷低声哭泣,抱着赵煜丰不分开。
赵煜丰一见苏棣和赵纯熙,嘴里就呜呜呜地乱嚷,手脚挥动,他一把抓助苏棣的衣衿,眼里暴露痛苦悔怨的神情。
一个哑巴?一个穿黄色袍子的哑巴?黄袍天然就是龙袍。莫非这个哑巴竟是赵煜丰?他……变成了哑巴,不能说话,可见是蔡美毒害的了。
此时的苏棣和小侯爷,也是黑衣打扮。这些行头,是他们随身带来的,现在正可用上。在夜色中,苏棣和小侯爷并未引发甚么人的重视。
堂堂的大魏天子,竟然被蔡美折磨到了如许的境地。赵煜丰狗一样地活着,活着还真不如死了!
“好,你先画图,再将那穿黄袍的人的屋子也画下来。画完了,我信守信誉,这就送你上去!”
那侏儒就低着头,三下两下的,也就画完了。然后,递给苏棣,嘿嘿一笑:“现在,能够送我出洞了吧?”
苏棣便问侏儒:“我是问你,除了你熟谙的人,可另有甚么不熟谙的人?”
“好。你说真的便是真的。我信你。”
小侯爷等不及了。“这门我们进不去,你且翻开出来。”
苏棣并不在乎那些宝贝。他留意的只是,赵煜丰到底住在哪儿?
河边,时不时地有人颠末。这些人都是一身黑衣打扮。
苏棣就从腰间取出笔墨,又从怀中取出一张宣纸,与那侏儒画画。
小侯爷一听,更是等不及了。
可他又担忧,此图万一是假的,可那怎办?
这侏儒再次一愣。“你……让我想一想?我也不过见过三回?仿佛,是这么个走法。”
“这个处所,应当就是老贼藏宝的地点。这处所,大部分应当就是村民。这些人与我们是有害的。那小部分的,才是蔡美的人。他们稠浊此中,为的就是包管老贼的财宝。阿谁哑巴,十有八九就是赵煜丰。只要将他毒哑了,说不出话来,无人靠近他,老贼才可放心。再者,呆在这里,一日日地过下去,也如同囚禁普通。若再给他下点毒,煜丰很快就不知不觉地死了,而外界对此也是半点不知。”
苏棣一听,便觉宽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