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黄只好低头承认:“是俺。俺错了。这篮虾米,就是向你报歉的。”
阿田也笑起来了。
红玉要走,牛黄却又自作多情地赶着过了来,递给她一个草篮。篮内都是他从水里捕获上来的晒干的小虾米。
“我们住下来后,先听你的,发卖鱼虾。我再种些菜。但果树苗还是得买。”阿田很笃定。她想干一件事,就想将她干好。
菜园子背面,是一片荒坡。
那厢照水仍然还在豆腐村。即便内心难受,可他还是帮着村民做了一些功德。比如修桥造路,比如捐了银子给村里建书院。在村民眼里,照水便是神灵、菩萨。
红玉孤单。无聊之下,也就筹算去看看昔日的好姐妹。也是天缘刚巧,在一处热烈集市,红玉上马车旁观本地的傩戏,正赶上背着竹筐的牛黄,人群里踮着脚儿,也在伸着脖子看得当真。
红玉饱满,说话总含了一点挑逗,又擅开打趣。这就比如人喝饮水,一贯喝的是清茶,这蓦地几口浓茶入肚,不,或许就是烈酒,这叫人如何吃得消?
红玉应了。
牛黄是兖州人,那处所土质干旱,不生果树。“果树?那多难?等树苗成活了,长成大树也得等上好几年,太吃力了。”
如许的话。阿田在未结识照水前,人云亦云的,或许就信了。
牛黄较起了真。
红玉更是娇笑个不断:“阿田,你这哥哥太好玩了……我不过逗他一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