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言耸耸肩,“我没说过我没有呀!”
“甚么!”蔺沧洛有些火大,“她让你试你就试?她让你跳崖你跳不跳?!”
“那你记得给我做药哦!”二当家终究被卿言折腾的差未几了,临走之前还不忘叮嘱一声,恐怕本身这半个下午的时候都成白折腾了。
二当家又是不怕费事的去了卿言那边。
蔺沧洛微凉的手指划过二当家已经结痂的伤口,迟缓而和顺,固然她也不肯瞥见这些伤口,但是正如她以往所说,这些伤无时无刻的提示着她,这是为谁而伤。
明天二当家又给逛到了卿言那边去,都好几天没见过卿言了,只要不去主动找她,就别希冀卿言能亲身找上门来。
蔺沧洛有些害臊,“不然你也能够下床!”
二当家眉毛给囧了起来,“我不就讨个药吗?还探甚么口风。”
畴前就说过了,卿言可不是甚么助报酬乐的大好人,凡事不替本身想想哪成。
二当家刹时就像是一只斗败气的公鸡,垂下脑袋,驼着背回身,“我归去了……”,内心好累!
……
卿言白了她一眼,持续弄本身的药水,本身脸如何样也碍着你二当家的事了?
游欢就喜好乔木如许逆来顺受的模样,咬上乔木的唇,“乖……”
被人吻了的乔先生那是眼睛一亮……
她找卿言拿药不也是为了让蔺沧洛瞥见本身身上的伤别想那么多吗!
没了好人的骚扰以后,二当家又闲了起来,整天无所事事,不是招惹一下流欢,就是招惹一下木头,归恰是停不下来。
听得二当家说完,游欢一脸高深莫测的笑看着卫云楚,她总感觉卿言看卫云楚的目光有些不对,该不会是喜好卫云楚吧!
二当家挑了挑眉毛,弱弱的问了一句,“那还出去玩么?”
二当家腆着老脸说道,“人家一女孩子,身上那么多伤,多丢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