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二度为后:王爷,请自重! > 第二百三十五章 崎岖历榛曲(二)
周筠生闻听大喜,当即付了报答,又在回春堂里抓了两副药草,仓促赶回恒风堆栈。
周筠生随即说道:“出门在外,谁无个三灾两病的,这也是平常事。何况你父亲凌苏,乃是国之栋梁,我亦早已久闻大名,你既是寻他而来的,我自当互助,又何足挂齿。凌兄也莫要说自个无用之话,你这满腹的经世之才,想来将来必得皇上首要,还怕你无效力之时么?”
周筠生谢罢,便仓促骑马出店去了。依着店小二所是指,过了恒风桥,找到那家药铺。
听罢,周筠生不由的肝火中烧,直压着声道:“真是胆小包天,还敢废弛朝廷的名声!凌兄,你这一车油纸伞能值多少银两?去到南疆关隘前,能够尽数卖掉?除却一起的川资又还能剩下多少?”
“你叫那守桥的官爷,来同我这里拿就是了。”周筠生低声道。
凌子秦听他说山大王,也禁不住笑道:“此系州府通衢,并非无主山野,怎会有甚么大王。不过就是恒风太守孙罗,人送外号‘笑面虎’。太守府上不但养着很多壮丁打手,还和本地乡绅勾搭。再加上,听闻这孙罗大有来头,说是有朝中大员做背景,以是更是有恃无恐,日夜派人扼守桥头,凡是客商颠末此桥,按三成抽税,就是十取其三。谁如勇敢抗税,那便是轻者带伤,重则要命!”
凌子秦道:“四爷、平爷,有所不知,我乃是做卖油伞之人,如果要从恒风镇上走,必定得先过那恒风桥,向军爷交一道过桥税,方才可通行。你们如果白手而去,倒是还不需求缴这税赋。”
凌子秦道:“便是两位兄弟的朋友来了,我这药过桥,终偿还是要交这税才好。不然也无别的体例不是?总不至于,我们直接就在这儿与这恒风太守干上了。现在好歹总在人家地盘上,怕是有苦也无处说呀。”
第二日,凌子秦公然好转了很多,烧也退了一些。阿平又接着煎了第二剂药,总算是将这病症给完整压住了。
“呵,我家中自没有效钱打狗的端方,既然晓得这儿有头贪赃枉法的黑狗,自也不会等闲放纵了他的罪过。”周筠生说道。
本来这家坐堂郎中姓赵,已经八十多高龄了,此时又实在不便车马,怕是出诊也不成了。幸亏这老郎中另有经历,固然诊病要靠望、闻、问、切,玬现在事权告急,只凭一诊相问摸抱病症,也能论治一番。
凌子秦道:“四爷可有何奇策?无妨说来听听。”
周筠生一听,心下早已窝火,面上仍平声道:“朝廷早有明令制止,这小本买卖者,凡是不在客籍售卖,只当是过路的,头三年,自可不必交纳赋税。现在如何好好的多了个过桥税来?倒不晓得这恒流行的是哪家的法,交的是哪家的赋税了。难不成,这恒风镇上另有个山大王来坐镇抢钱不成?”
凌子秦动然道:“此次病倒半途,幸遇四爷与平爷,方才得转危为安。不然,结果不不堪假想,只怕是还未见得父亲真身,我自个便先没了小命了。真当是百无一用,是墨客那。诶!”
“你便同守桥的军爷说,我是你的店主,这油纸伞是我与阿平的,税银由我们俩交纳。我这边承诺着,你那边就推车过桥。待得你过得桥去,一步莫停,一向向南疆方向去,越远越好,千万莫转头。而后,我们天然能够脱身前去寻你,既然我说过要带你一同入南疆,天然也不会听任你一人前去。”周筠生沉声道。
阿平笑道:“你大可放心,这帮小喽喽,不过就是一群乌合之众,天然不是我们四爷的敌手,想挡着四爷的路,也不先看看他们自个的斤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