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二度为后:王爷,请自重! > 第十章 情定桃花坞(二)
周筠生点头笑着,“你若觉着不好,且还我便是了。”
待得眼目睁得浑圆之际,早已是咽了气。
周筠生点头,又从袖中取出一块木牌来,只见上绘有青龙白虎缠斗戏珠,牌头模糊刻了一个“令”字。
周筠生边安抚着茱萸,边侧看了一眼老忠......
茱萸笑道,“你这块地,乍看之下混乱无章,桃李杏树订交,又有稻穗、菜花、果蔬相映期间,叫人丈二和尚摸不着脑筋。实则埋没玄机,不成为外人道也。”
周筠生见她说的逼真,笑道,“哦?你可说说,都有何玄机可言?”
顿时,茱萸趴在周筠生怀中嚎啕大哭。
“倒是小王委曲你了。”周筠生反手重刮茱萸鼻尖宠溺道。
这木牌的真身,茱萸心下已是猜着几分,定了定神,且风雅收下,打趣道,“戏文里,那公子哥儿必是送那值钱的玉器配饰于女子。你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爷倒好,偏就送这黑乎乎的木牌予我,真当是吝啬的紧,本日我算见地了。”
忽而反向瞥见茱萸身后,立着乃是河阳王,因此大惊失容,且吐了口血出来,屋内顿时乱作一团。
老忠想要独立撑起自个,倒是有力。
“可请大夫来瞧了?”茱萸问道。
茱萸来到床头,伸手便探了探老忠额面,滚烫似火,高烧无疑。茱萸刹时落下泪来,“忠叔,你可要撑着点,我来了。”
晓梦入芳裀,软衬飞落花,远连流水去,一望尘香路。花开堪折时,自是有恋人。
茱萸轻捂住他的嘴,“可莫再说胡话了。闵氏乃是先帝所赐,岂可怠慢于她,倒叫人落了话柄,净惹是非。既是个不幸人,你对她好,也该是如此。”
且说周筠生携茱萸来到前院,立于坡上远眺,风吹草低,满目皆是朝气。
“你看这稻穗开得恰好,待得入了秋,便应当能收割了。”周筠生指着杏树后的稻田道。
落日西下,芳草天涯归路。彩莲在忠棣府门口张望半日,都不见茱萸身影,急得欲哭起来。
茱萸莞尔一笑,“家中藏书阁有书万卷,自打回了忠棣府,闲时便常去那打发时候,也算见过一些奇门遁法。倒也参不透这内里玄机,不过过目不忘罢了。”
“忠叔,我来了……”茱萸想起娘亲归天那日的风景,心中俄然生了几分薄凉怯意。
周筠生轻握她手,“本王在呢。”茱萸定了定神,方推开门去。
茱萸听了这话,心下百感交集。先王妃萧谨瑜乃是三朝元老萧班远亲的孙女,和顺娴淑,又是河阳王幼时先帝亲赐的斑斓良缘。虽萧氏早亡,幸亏萧班一起搀扶,先帝朝时两废太子才未有涉及于周筠生。
周筠生看在眼里,解下青色披风,为她罩上,“你可又在胡思乱想何事。善英也是个不幸人,断不会与你争抢甚么。你且宽解,本王与她昔日相敬如宾,只多一份亲眷之情。待你入了我府中,如果不欢乐,我便今后不再见她便是。”
老忠听是茱萸,顿时来了精力,强撑着睁了眼,“蜜斯……”
茱萸笑笑,“另有一事,我猎奇好久了。坊间传闻,那闵氏乃是朝鲜领议政闵万薰之女……但是真的?”
这吻来的浓烈、炽热,且绵长。茱萸有些措手不及,却未有惶恐,只是抱住他苗条的颈部,阖眼回应着他。
彩莲上前扶住老忠,将其靠于身上,茱萸边擦拭,边哭道,“这可如何是好……”
但见周筠生与茱萸联袂而归,方才稍稍放下心来。
而先帝在建隆二年又赐了闵善英予他,自有其深意。坊间传,先帝原属意传位于河阳王,太后窜改了遗诏,周昶景方才称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