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二度为后:王爷,请自重! > 第一百零五章 因祸得福(一)
孙瑶环见状则道,“皇上,他这张嘴,方才是唾骂了智闲徒弟的,他但是您的替人呀。连皇上的替人都敢骂,如许的人,您能留得?”
这慧能所说的六根,乃指的是六尘。而这六尘触发的念想,便是六识。这凡人的六识与善恶之举息息相干。人之以是沉湎在存亡循环的苦海当中,就是因为六根未曾清净,自从无始以来的统统罪业,均由六根所造。因此这六根乃是万恶之源。
“梦觉半床斜月,小窗风难触鸣。”叶之章笑着又对了一题。
叶之章听了,只哑然发笑道,“我倒是自幼便将六根断了个洁净,无儿无女,无妻无母,现在偏要说我身上还留得甚么,那也只这一身臭皮郛罢了。若说要这皮郛也得给扔了,徒弟岂不是要我剃肉还父,剃骨还母不成?那如果出了官司命案,那是算谁的?徒弟可情愿担待?何况,您虽是剃度削发之人,但是您说,您这六根如果洁净了,那另有些甚么可说那晚生真不敢妄言了。但是在坐的同僚以及智闲徒弟,想来比我聪明,这内心可不跟明镜儿似的么?”
叶之章这一骂,但是把智闲和尚也给饶了出来,这昔日里,佛国寺因着与皇家的干系,那个不是见了便谦逊有加,何况这智闲和尚现在身份还是天子的新任替人,可不得没人敢多言甚么。诸人皆是想着,这叶之章,真当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细细想来,诸人又感觉叶之章所言非常好笑,倒似是结健结实打了那慧能一巴掌。慧能和尚自知是非常狼狈。
茱萸听了,低声予天子道,“这慧能如此问,倒是他决计难为人了,也腻不刻薄了。”
叶之章先占得了先机,自是肆意妄为,非常对劲。智闲此时,也开了眼,见此人在理,也不见怪,只是合了掌,寂然道,“施主既是晓得佛理,也是幸乃至哉。贫僧倒另有相问的,倒要就教这位施主,有道是眼根贪色,施主如何做得去眼之业障之法?”
叶之章不慌不忙,只以诗作答,“相看两不厌,只要敬亭山。”
“千锤百炼出深山,烈火燃烧若等闲。”
听到叶之章话里带话,沉默半响的慧能和尚,毕竟是气的跳了脚,“你这傲慢之徒,休要再胡言乱语,我既是现在丢了脸面,也也甭想活着出了这门。”
待得叶之章答完,余下的一干人等,早已是瞠目结舌,佩服不已。这叶之章傲视间,皆是风骚文采,诗句对答如流,将断六根之法,倒是说得淋漓尽致,惟妙惟俏。
此时,孙瑶环已是发觉到孙巍岱在不远处朝着天子,不动声色行了个礼。孙瑶环心下想着,这孙巍岱固然大逆不道,在朝堂之上,参了爹爹一本。但是现在,这天子倒孙的架式,必将还未停下。
天子点头道,“且再看一看罢。”
“弱絮生花,口吐弓足。”
“又如何能断舌根贪味?”
慧能提起这茬,不过是说,这叶之章,也非同门中人,本身处繁华当中,可又六根未净,那里有甚么资格来提这佛理,说这佛法。
“拟凭樽酒慰韶华,休嗟难辨酒来香。”
一语未了,天子都忍不住轻笑出声来,“这个叶之章倒不知如此成心机。”
说罢,慧能口中念着咒文,叶之章竟一时体力不支,倒在了递上,世人大惊失容,张冲之,忙上前痛斥道,“徒弟休要无礼!此乃朝廷命官!”
智闲便又最后问了句,“意根贪乐境,施主又当何解?”
这时,只见着叶之章一笑,“徒弟们也不消上火,晚生前头说了,也不过是游戏人间罢了,胜负不首要,只多是当打趣便好。何况晚生,一贯只爱与聪明报酬伍,若说要跟痴顽之人回嘴甚么,那还当真不乐意。因此,两位徒弟也莫要与我置气,晚生在这里赔个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