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二度为后:王爷,请自重! > 番外 周筠生篇(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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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痛难耐,如受万箭穿心之苦……悄悄发誓,终有一日,我要将本来属于我的东西夺回!

以太师为首的内阁,向父皇进言,兹事体大,此举分歧通例,并以罢朝三日谏言,劝止父皇收回成命。父皇不为所动,仍将闵氏抬着红轿,送进了河阳王府。

夜里展转,没法入眠,只得靠几壶酒来麻痹本身。几次怨自个没用,竟连敬爱的女人也不能护得全面。

厥后,我随她回府,见到了她府中的老奴――忠叔。这忠叔乍看之下觉着眼熟,可不是别人,当是那年夜袭天牢,劫走南疆公主之人。

是的,这日不会远了……

虽当日劫狱之人蒙着脸,可我交过手,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来……这些年,我一天都未曾忘过这双眼睛,可未曾想,竟是躲在忠棣府中,也难怪暗中排查数年,始终都不得其踪。

李耿面上不偏不倚,似是中庸之臣,实则暗中为王府效力已稀有年。若不是不得已,我也不会亲身前去。这一趟忠棣府之行,得了战略,也叫我识得了茱萸。

闵氏之父乃朝鲜领议政闵万熏,在朝鲜也算是权倾朝野的人物,因此这桩赐婚又在大钺朝野掀起波澜。

为了能让茱萸进王府,我也算费经心机,只求得太后将她支出宫中,待来日方长,终有相聚那日。

父皇笑着凝睇我,眼中只剩一个老父对儿子的慈爱之情。我从未见他如此温情过,而这一次,倒是永诀……

这年夏季雪下得特别大,也特别愁怨。风雪夜,父皇独独召了我进殿,而自踏进了乾曜宫,便感觉这儿与往昔分歧,酷寒非常,直教人瑟瑟颤栗。

“父皇口谕,传位于二哥昶景!”话毕,玉阶下骚动声起。

待得文武百官齐齐向二哥跪下,三呼万岁之时,我悄悄攒紧了袖中的锦卷,心下沉如玄铁,只跟着臣拜、再臣拜。

建安五年,父皇开端沉沦丹药,又听信江湖方士之言,派了一队人马,名为出使琉球,实则寻觅海上仙山。而后又将国号改成建隆,意喻为国事昌隆。

“混账!这是懦夫行动,当真是朕错看你了么?”父皇喘着气,咳嗽了几声,呕了一口干血出来,“这江山,迟早还得你来管,其别人来坐,朕不放心。”

可她又可何如?她只是个弱女子罢了,也只多无法。仰别人鼻息而活,又何曾是她所愿?

太师瞧了皇后一眼,谨慎问道,“敢问王爷,皇上可还留了甚么旨意?”

我知,他也认出了我……可惜我却再没有机遇去诘责他南疆公主的下落了。

那日我将父皇的腰牌,赠送了她,也当是将性命交托她手……搂着她的那刻,我真想把统统恩恩仇怨放下,只与她在这山中做对神仙眷侣,不问世事……

二哥赋性多疑,我所为,并未让他感觉快意,乃最多生了几分防备之心。但是新帝初登大典,朝中正缺人手,一应事件应不暇接,二哥又不得不与我相商,委以重担。

这年,朝鲜依着常例,又进贡御女十名,以及各种山珍、人参、鹿茸等药材不计其数。父皇只收了御女九名,独独把闵氏赐赉我为侧妃,说是怜悯我丧妻孤苦,予我作伴。

忍不住唤寺人来添些薪炭,但是几声畴昔,都无人承诺,只得惶惑向父皇榻边而去。阿谁当年叱咤风云,赫赫威名的父皇已然老了,面前的他额上两撮白发,毕竟是豪杰迟暮,垂老迈矣……

从未如此惶恐――怕他的拜别,怕孤身一人,怕前程莫测……我接过了锦卷,手心却都是汗水。

“圣旨在本宫这里!”皇后抢先一步占了高处,又着内监宣读旨意。

日子到了建隆三年,太子之争愈演愈烈,后宫争斗,几近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父皇身子也因着丹药更加不见好了,连着几日不上朝已是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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