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就教公子高姓大名呢。”
苟文远看得呼吸不由一滞,眼神里的迷漓与炽热又增几分,说实话,他在这方面的定力本来就渣,面对妲已这类天生傲骨,举手投足,一颦一蹙都能勾人灵魂的绝世妖姬,他的心机防地崩塌得唏哩哗啦的。
实际上,她连自已叫甚么名字都忘了,一次转世循环一个名字,商朝时化身苏妲已,西朝化身褒姒,不管哪个朝代,在人们眼里,她都是祸国殃民,百姓恨之入骨的狐狸精,可又有谁晓得,她也只是受命行事的棋子罢了,吃力不奉迎不说,最后还被大老板御磨杀驴,封神时连排位最低的小神都没混上,还惨到真身不保,只余灵魂重修法身,怎一个惨字能描述?
她眨着勾魂夺魄的凤眸,饶有兴趣的打量苟文远,苟文远刚才的神采行动让她感受新奇好玩,酷酷的,萧洒中带着不羁的味道,随便轻松天然,让她无形中把心中统统压力、烦恼都抛之脑后,嗯,这类清闲安闲的轻松感受,她几近都快忘记了。
实在,苟文远只是摸索,面对妲已这类可骇级的妙手,没有百分百的掌控,打死他也不敢冒险脱手,而明显,妲已的警戒性非常高,人家对他防备着呢。
“公子也精通乐律?”妲已接太长琴,勾魂夺魄的眼眸闪过一抹非常的亮芒。
苟文远耸肩摊手,他说的但是大实话,戴上耳机,听听风行音乐神马的,那叫听歌,最多算是精力上的享用,跟精通乐律没有半毛钱干系,再者,妲已口中精通乐律的意义,可只不是当代一些音乐人那种填词谱曲那么简朴,那但是大师级的水准,意义天差地别。
妲已娇笑扣问,她一手抱着古琴,一手捋了捋被山风吹刮得有些狼藉的秀发,这个不经意间行动如果在平时,则显得很普通,但在某些特别场合,意义则不一样,比如,在心仪的男人面前,既是担忧自已的仪容,又是某种不经意间的引诱。
实在,自已也不清楚,她把长得有点象伯邑考的苟文远当作了循环转世,重新投胎的伯邑考,固然不能百分百的确认,但在她心底深处,已不知不觉的认定了是真的,一旦心底已经认定,思惟上也会不知不觉的被心底的认定所安排,眼睛所看到的,思惟会自但是然的转化成所想的,所希冀的夸姣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