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有早朝,散朝以后,舒乘风黑着脸揉着额头。
舒乘风摆摆手。
“好吧,我就是用心的。谁叫你家宴上用心点我?如何?才进宫就要欺负我叫我做靶子啊?”雁南归俯在他脖子边,张嘴咬他脖子上的软肉。
“听陛下这么一说呢,臣妾就只剩下欢畅了。太喜好陛下了,陛下您现在真都雅。”雁南归捧着舒乘风的脸:“又矜贵又威武,又俊美又霸气。臣妾好喜好。转头就给陛下画画去。”
“你这胆量算是大的没边了。”舒乘风捏她的脸。
也是本身没防备的原因吧。
“好好好,转头叫人给你送些好画具和纸,好好画。画好了我看看。”舒乘风道。
舒乘风闭眼又睁眼,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这妖精,要了命了……
进了里头,雁南归存候:“臣妾给陛下存候。”
“罢了,你我总算是姑侄,到这时候了,也别争论了。”珍太妃感喟。
“她是恨我,又不是恨你。你怕甚么?当初你如果不瞎折腾,现在也是宫里的新嫔妃,何至于与我一样?”珍太妃嗤笑。
因为他歪的比较……归正就被坐在最柔嫩的肚子上了。
舒乘风扬眉吐气的穿好衣裳,非常不屑的看了一眼雁南归,脸上清楚写着:就这?
这时候,陛下必定不会是想见话多的人啊。
云及嘿嘿笑的躲开:“那部属这就叫人去请雁妃娘娘来。”
“啧,怪你本身不坐好,我都没细看,见了你就想死你了,直接坐上来。”雁南归正理,她就是用心的。
“还靶子,朕赏你还错了?对你好点都不可?”
真真是素面朝天。
实在朝堂上还是调和的,没有臣子敢作死。就是事多,陛下很烦。
换了别家的娘娘,不得清算一会啊。
随后就把人拉起来往里头去了。
“那不可,我得随缘,赶工能画好才有鬼了。”雁南归道。
雁南归悄悄挑眉,隔着衣裳一把抓住或人关键:“赶我走?”
府里跟来的人是风俗了的,宫里服侍的人眼睛都要掉出来了。
他因为跟侍卫一起长大,一贯自称部属,进宫也没改,舒乘风不说他,确切看他与旁人不一样。
“娘娘,曹太妃娘娘来了。”门口的丫头道。
舒乘风一滞,耳朵有点红:“雁氏!像话吗?”
“嘴刁。”舒乘风捏她的脸。
以是,洛水也好,遇水也好,都故意机。
珍太妃本身都不好过了,宫女跟着她还能如何?
好家伙这雁妃娘娘是仗着家世?也太没端方了吧?
“呀……我胖了不成?”雁南归震惊。
“不看!”舒乘风皱眉:“你去,叫那女人来。”
“你……”曹太妃踌躇:“你还说我折腾,你如果……说不定现在是皇后!才是不必刻苦呢。”曹太妃是没想通这个的。
降香和芫花跟去的,她们都想着也就是自家娘娘了,自傲的短长,这就去了。
曹太妃没说甚么就走了。
珍太妃闲坐了好久,这才躺下睡觉。她真是不敢想,甚么都不敢想。
她一贯不在舒乘风跟前客气的,舒乘风给她夹菜她就对他笑一下,毫不起家谢恩。
话音才落,曹太妃就出去了:“姑母。”
“起来吃了再睡。”舒乘风表情好极了。
也没如何打扮,随便的换了一身乌黑的裙子,上头绣着银针花,梳了个不高不低的发髻,用碧玉簪子和珍珠花装潢,带了一对珍珠耳环就走了。
这件事,这么些年,没人提起来。
那女人……
就在北宸殿里,摆上午膳。雁南归吃的比平时都多。
“陛下……部属……叫谁啊?”云及要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