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燃看向面前的划痕只感觉非常刺目,刹时没了持续歇息的心机,她站起来拍了拍衣衫上的土,“我们走吧。”
“啊啊啊啊——”
“嗯。”胡霭将殷燃的胳膊放开,“总之,我们谨慎行事。”
他问得安静,殷燃也未觉有异,非常天然地点了点头道:“这是天然,没了他,别说找巫医了,我们连归去都困难。”她说了以后,更感觉不放心,“要不我们归去看看吧,别真出了甚么事情。”
“啊啊啊啊!万俟百里迟你这个扫把星,自从赶上你就没有甚么功德情!”殷燃边跑着,一边无能狂怒,俄然脚下一轻,脚下空悬,她与胡霭二人一齐掉了下去。
“啪嗒”一声,殷燃掉在了胡霭的背上。
人多势众,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如果如许,那边太好了。”伴跟着殷燃的喃喃自语,二人持续向前走。
他们持续向前走着,倒是越走越心惊,不但是一道划痕,一起上他们还发明了很多标记,有的像一把高举的火焰,有的又像一个牛角,另有的只圆圆方方堆叠在一处,不知何意……
他悄悄拽了拽殷燃,表示她不要再出声,留在原地。长青剑出鞘,胡霭沿着足迹的陈迹悄悄靠近。
她看了看胡霭,又看了看那坨似“屎”之物,“你觉不感觉,这很像狗屎?”
殷燃与胡霭沿着孔洞一起滑行而下,终究到了洞底。
可惜他们达到林林城的时候,还是寒冬,看不见这草木化成的彩蝶,只能仰仗壁画,设想着到了春季夏季,城中定是别样的朝气盎然。
二人走进一家曾经的食肆,桌椅板凳陈列犹在,只是蒙了一层厚厚的灰。
在干道两侧,摆列着一样由黄土堆砌而成的房屋,每一个房屋前都有一个半人高的方形台子,极窄,内里凸起,像是用来置物,但此中空间狭小,又不像是专门用来放工具的。
洞内乌黑非常,只要殷燃惊骇的叫声在隧道中反响。
两侧的屋子本就不安稳,在飞檐走壁的打斗之间,刀剑无情地劈下,真气滚滚而来,黄土砌成的墙裂成了几块,轰然倾圮,将二人埋葬。
不对!在身后!
“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