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豪华巍峨的禁宫,代表着至高的权力,至贵的身份,倒是全天下最冷酷无情的处所,如果能够陶陶一刻都不想待在这儿,她快步往宫门走去,眉头紧皱脸上的怒意令身后的小雀儿一声都不敢吭,只能紧跟着她穿太长长的宫廊,瞥见宫门小雀儿才悄悄松了口气,女人如果发脾气,出了宫也就无妨事了,在宫里闹起来,可不是打趣,是要掉脑袋的。
陶陶这一承诺,图塔倒呆住了,愣愣看着陶陶半天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陶陶快步走了出去,到廊子上站住转头望了望,能瞥见繁华宫朱红气度的宫门,陶陶记得前几次来的时候,三五不时就有人来,偶然是别宫嫔妃来发言的,也有皇上叫人送犒赏东西,虽称不上人来人往,却也不像现在一样萧瑟冷落,这宫里真是天下最权势的处所,失势的时候大家都往前凑,一旦失势连主子都懒得理睬了。
冯六瞥了他一眼:“你觉得万岁爷为甚么独独对这位青睐有加,就这一件事就不是别人能做出来的。”
见他瞪着本身一句话说不出来,陶陶也不筹算再跟他耗,丢下话,快步出了宫门上车走了。
陶陶看了他一会儿,从怀里取出一沓子银票,一股脑塞给冯六,冯六唬了一跳,手忙脚乱的往外推:“这如何话说的。”
冯六叹了口气:“小主子您这孝心若娘娘晓得……”
冯六亲身送了陶陶出来,见陶陶要往繁华宫去,忙道:“小主子这是要去贵妃娘娘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