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七爷忍不住划过她的眉眼,到底是小孩子,这么折腾都没醒过来,且鼻息沉稳,可见睡得实,忽想起今儿五哥跟本身说十五弟昨儿夜里在十四府里吃的酣醉,微微皱了皱眉,十五对陶陶的心机,只要有眼睛的都能瞧出来,之前本身不大理睬是感觉只要陶陶偶然,此事便无关紧急,可十五的性子,若不丢开执意闹下去,真闹到父皇跟前儿,只怕对陶陶倒霉,看来本身是该找个机遇说明白此事,早些让十五断了这些动机。
子萱:“你今儿如何专拣着不吉利的话说。”见陶陶一脸不乐意只得道:“实在我也不是要看热烈,是安铭说跟阿谁陈英的小子,有些友情,今儿想瞧瞧看有没有机遇把人买下来。”
陶陶昂首看着枝头的杏花,密密匝匝的开着白皑皑像簪在枝头的雪,给这个清寂的小院添了几分春意,轻风拂过,花瓣落了下来,落在茶碗里,格外标致,不由想起前儿三爷让本身写的大字里有一首温庭筠的杏花诗,忍不住背了出来:“红花初绽雪花繁,堆叠凹凸满小园。正见盛时犹怅望,岂堪开处已缤翻。情为世累诗千首,醉是吾乡酒一樽。杳杳艳歌春日午,出墙那边隔朱门。”
七爷倒不恼,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脸:“越大越调皮了,跑了一头汗,转头冲了冷风,又要病了。”拉起她回了屋,号召小雀给她换了衣裳,又盯着灌了一大碗姜汤下去才放心。
七爷点头,牵了她往里走:“今儿去哪儿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