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你晓得吗?我很担忧,担忧跟着修行日久,我们的脾气会变得越来越冷酷,越来越淡薄,最后垂垂变成对存亡的冷视!”
越想,二青有种细思极恐的感受。
愣了下,它回过神来,看了眼坐在那边喝着酒,望着天的‘不利孩子’,狐唇微微抽动了下,从速转移了话题,“你是哪来的?”
“这草棍戳人又不痛,并且你是鱼,有鱼鳞挡着哩!”
“你晓得这里是那里吗?”
“醒了?”
“痒!我想动,但是动不了,好难受!”
小狐狸的狐唇抽动得更较着了,末端轻咳了下,道:“二青哥为何会带你来这里?”
但是一旁看着小狐狸欺负紫渔的金丝小雀,看到小狐狸反而被紫渔鄙夷,不由用小翅膀拍着雕栏,一副捧腹的模样,咯咯直笑,成果一不谨慎,身子一个失衡,便从雕栏上一脑袋扎了下来。
鱼脑袋的仆人挣扎着鱼身,但是水中却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束缚着它,“说吧!挣扎是没有效的,别看我只是一只狐,但我却会御水神通。可别觉得你是条鱼,就能逃脱我的手掌心了。”
“晓得啊!这里南赡部洲,镜湖,这座竹屋叫湖心小筑。”
明白也忍不住莞尔。
而生老病死,那不也是天然吗?
“……”
看着师天真看着秦玄岳的尸体御剑而去,二青不由叹道:“提及来,这秦玄岳,也算得上是我们独一的人类朋友了,唉!”
“绿湖?又是二青哥给取的名字?”
明白在一旁陪着,没有说话,悄悄的陪着就好。
坐在那边,二青连酒都忘了喝了,思路不竭飘飞。
那傲然的身姿,还是矗立。
“师姐,陪我喝酒吧!”
当他从这些胡思乱想中摆脱出来,已是星月长空之时。
“是呀!如何样?是不是我的名字一样好听?”
“哦!那你说不说?”
最后,二青得逞了,握着她那光滑如玉的素手,悄悄看了眼她,而后看着镜湖里的星空,唇角微扬,一语双关道:“真美!”
“二青不是孩子呀!”
呃!
师天真叩毕,起家朝二青躬了躬身,道:“固然晓得,可,可我就是忍不住!”他说着,抹了把泪水。
百年孤寂入梦寒,这类萧瑟,那个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