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阴仓促,一个年初转眼即逝。
当时,他若为恶,估计直接就被骊山老母给清算了吧!
可谁想,二青才刚坐上雪练,便有一只黑马从精怪群中冲出,绕着雪练,一副不舍的模样。
二人就那么长跪着,仿如雕像,中间很多进香者都暗觉奇特。
那一众山精野怪见到二青和明白,纷繁上前问好,有些大哥的精怪则问道:“二青师君,可还记得我等?”
二青闻言,昂首望天,而后用云雾裹住满身,朝着当初他的修行之所青衣洞,纵身腾云而去。边笑道:“未曾经历,便自舍去,岂不成惜?我等成妖还未千年,还算不得老妖,人间百态未曾观遍,大家间的酸甜苦辣,爱恨情仇亦未曾尝遍,又何必急于舍去这统统?”
他们那些肉眼凡胎,又岂能看出,此二人乃老母的弟子?
那老母宫里方丈事物的道长们,更是暗中讶异不已,直道此乃老母的真信徒无疑。不然,何故如此虔诚?
是以,二青还警告它们,转头莫说这引气术是他教的。
摇首四顾,虫鸣鸟叫,虎啸猿啼,还是不断于耳。千峰竞翠,万仞争妍,仍然如戟似刃。云雾环绕,飞泉流瀑,依是幽幽缈缈。
下得山来,明白便问:“师弟,为何你要教诲那些山精野怪?若转头这些山精野怪四周为祸,岂不扳连于你!”
明白见此,便对二青笑道:“师弟,不若,你骑那黑马?”
二青浅笑道:“六合不仁,以万物为刍狗。这便是奉告我等,六合视统统众生划一。那为何我等不能划一对待这些山精野怪?这些精怪灵智已开,若不导他们向善,听任视之,莫非他们就不为恶了?若说它们本领大了,会为大恶,那大可不必担忧,这方地区,但是师父她白叟家的道场,统统事物,岂能逃得掉她白叟家的法眼?”
二人下得山来,找到雪练和红绫,发明它们已经和这山里的一些山精野怪混熟,且在那边坐而论道。
走出老母宫,二青看了眼情感不佳的明白,道:“师姐,想来师父她白叟家不见我等,定是有其启事,只是我等不知罢了!”
她说着,轻掠秀发,复道:“然正如你所言,放弃人类感情,那与草木牲口何异?我等本就畜形练化而成,若要舍去这感情,那当初又何必艰苦修行,去冒那天打雷劈,粉身碎骨之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