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夕凉回到家,正筹办直接将翟仍然带去寝室好好上一堂安然教诲课,不想凌雅芳守在客堂,一见翟仍然返来了,抢上去搂过孩子,先是摸摸头,又是看看脸,仿佛夏夕凉带出去这不到一小时,孩子就会病情复发,或者染上其他病菌一样。
浴室里水汽腾腾,夏夕凉让翟仍然坐在塑料小板凳上,翻开莲蓬头尝尝水温,感觉差未几,微微有点热,恰是她平时喜好的温度。
“小孩子晓得个啥,这几天不舒畅,大夫说最幸亏家歇息呢。”凌雅芳暼了眼夏夕凉,暴露些许不满。
半晌后,凌雅芳拿了两片面包和一杯温水走过来,看着坐在沙发上,玩弄玩具的翟仍然,暖和问道:“依依要不要吃两口面包?垫一垫,等下要吃药,不能空肚。”
夏夕凉点点头。光荣不再说关于“牛奶糖”的话题。
“哦哦,那妈妈开凉点。”夏夕凉调了温度,本身感觉方才好,又朝翟仍然身上洒了洒,无法翟仍然还是躲着,嚷着“烫”。
“依依,我们沐浴啦。冷不冷?”夏夕凉看着坐在凳子上,微微有些缩起的翟仍然,体贴问道。
“跟妈妈洗莲蓬头吧,妈妈买了巧克力味的香皂,要不要试一试?”夏夕凉实在就是哄翟仍然跟本身洗淋浴,又快又便利,还不费水。
夏夕凉见此招不可,便又拿起一块之前用的香皂:“牛奶的,用这个吧。”
“如何啦?宝贝。”她蹲下身,问孩子。
夏夕凉更加无语,无话可说也不想说话,朝洗手间走去,筹算放水给翟仍然沐浴。
夏夕凉拿起莲蓬头朝翟仍然身上冲着。水刚一挨到小女人,翟仍然就像杀猪般喊叫起来。
“依依,要不要跟妈妈洗莲蓬头?”她冲着躲进被子里的小女孩问道。
“甚么?吃了牛奶糖?肠胃炎我都没敢给她喝牛奶吃鸡蛋,你如何就给她牛奶糖呢?”美满是诘责的口气。
翟仍然摇点头。
“我去给她冲药,你先给她放水沐浴吧。”凌雅芳叮咛道,又问翟仍然:“依依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等会儿我们喝药了?”
“肠胃炎,就给她喝了点白粥,菜没敢吃多少,能顶啥?” 凌雅芳一边说一边在餐桌上倒腾:“我想着你们出去半小时,返来恰好喝药。成果可好,一出去不见人了,我还觉得孩子丢了呢。”她不过是偶然,却听得夏夕凉心虚不语。
翟仍然闻了闻,皱起小脸:“不是巧克力。”
“小孩子的牙要好好庇护,最好少吃糖,就怕龋齿。你还给她吃。”凌雅芳又补上一句。
夏夕凉保持着笑容,面不改色:“是巧克力味啊,是你没吃过的一种巧克力。”
她看着翟仍然,感受小女人应当不是嫌水温,就是不想洗莲蓬头。
翟仍然一脸猎奇,盯着那香皂说:“让我闻闻。”
“啊啊啊!”然后站起家,冒死想躲开那水柱。
凌雅芳后脚根上来,也对翟仍然道:“依依,你跟你妈去洗淋浴吧。”又对夏夕凉叮咛道:“重视个她擦干了。衣服我放你屋床上。”
“如何这么久啊,这么晚返来。不是说玩一下就返来?”凌雅芳拉过翟仍然,对夏夕凉问道。
“不消给她吃啥了吧。”夏夕凉感觉婆婆有点事多:“晚餐不是吃了么。”
夏夕凉叹了口气,想说,牛奶糖又不是牛奶,再说就两颗。
“依依啊,明天洗盆,明天试一试好不好?”夏夕凉耐烦劝道,又拿起一块新香皂,在翟仍然面前晃了晃:“你看,巧克力味的哦。”
“要洗盆!”翟仍然的声音从被子里收回,带了嗡嗡。
夏夕凉一愣,忙将莲蓬头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