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许即便他某一天步了教员的后尘,起码东西不会落到好人手上。
李诺当真地想了想,说:“能吃算不算?并且如何吃也吃不胖。”
“这是当时我们俩能想到的最安然的体例了。”傅伯伯说,“李诺,你应当记得那次我带傅焓去你家度假的事吧?当时你大抵四五岁的模样,傅焓欺负你,我还打了他的屁股。”
李诺想起当时的景象,忍不住笑了。傅伯伯也跟着浅笑起来,道:“你们俩当时候可真是水火不容啊,没想到现在倒成了好朋友……持续说当时候的事情吧,那天我带着傅焓回家,清算行李的时候俄然闻声他在阁楼上弹那首曲子。我吓了一跳,怕他把数据转换的事流暴露去惹来杀身之祸,就请一名学心机学的朋友对他停止了简朴的表示,封闭了他的部分影象。厥后他学了音乐,经常能想起那首曲子来,但始终记不起那半张乐谱,以是我也就没有太在乎。”
“只要特定的人能够利用‘钥匙’,并融会异天下中的弦线。”傅焓解释道,“李诺是迄今为止独一一个具有这类才气的人。”
四人相视一笑,或许天下上的事情就是如此,有偶尔中的必定,也有必定中的偶尔,看似毫无关联的事情常常息息相干,牵一发而动满身。
姜腾逸发笑道:“这么说我们还要感谢洛伦佐和阿芙拉了,要不是他们想搞小行动分化我们,又哪来阿谁版本的‘我的天下’?”
傅伯伯大抵是统统人中受震惊最大的一个,听完傅焓的陈述好久都没能说出话来,直到李诺给他倒了一杯咖啡才渐渐醒过神来。
“……那是因为你年纪小代谢快吧,我十五岁的时候也如许。”此次连傅伯伯都有点无语了,“另有其他的吗?”
他话音未落,戎奚神采突然大变,近乎失态地将乐谱一把抓了过来。
但是他聪明的好朋友却想到了一个更加妥当,更加安然的保存体例。李诺的爸爸看过那组数据以后忽发奇想,说:“就如许保存原始数据还是太不平安了,不如我们把它换个别例记录下来,如许即便它放在那些人面前对方也认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