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诺浅笑着点了点头,俄然感觉本身和傅焓就像二十多年前的爸爸和傅伯伯,一样年青气盛,一样志趣相投。如果不是现在机会不答应,他真想和傅焓重组“打火石”,把父辈们这份肝胆相照的友情持续下去。
李诺展开眼,看到一道咖啡色的木门,门开着一道窄细的缝,一道敞亮的光芒从门缝里透出来,仿佛一道裁下来的阳光。他发明本身变小了,只要门把手那么高,恍然竟是四五岁的模样。
一个染着金发的少年站在最右边,背着一把电吉他,嘴角酷酷地扬起,调皮中透着不羁的萧洒。李诺的视野扫过这名吉他手,公然感觉他有点儿眼熟,眉宇之间竟然和本身模糊有几分类似。
傅焓将碟片收进盒子,放回碟架上,双手握住他的肩膀重重按了一下,说:“好好睡一觉,明天是新的一天,统统都会好的。”
“能够啊,随便看吧。”李诺将爸爸的内衣叠整齐收进观光箱里,正要去卫生间拿毛巾和香皂。俄然闻声傅焓说:“‘打火石’?这是甚么组合?”
他是这个家独一的希冀,他是爸爸妈妈独一的支柱,他必须担起这份担子,找到他们昏倒的本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