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诺身子一晃,有些不肯定本身的感受,顿了半晌,又感受地板震了一下。
我如何晓得?我如果再不晓得就是****了!李诺的表情的确没法描述,底子说不清是活力还是欢畅,闹了半天阿谁见义勇为又金蝉脱壳的人本来就是傅焓!闹了半天爸爸口中“成熟慎重”的“监护人”和本身一样也是个跳海救人的二愣子!
必然是幻觉!李诺紧紧闭上眼睛,默数三声再展开……然后发明本身真的站在沙地上!
等等,仿佛那里不对……李诺掐了一把本身的大腿,痛得差点跳起来,悚然认识到这很有能够不是做梦,不是幻觉,而是正在产生的实际!
李诺对本身的神智产生了庞大的思疑,不得不再次闭眼,默数,展开……很好,荒凉还是荒凉,极光还是极光,大玉轮还是大玉轮。熟谙的天下就如许“嗖”地一下消逝了,独一熟谙的东西是两米外的钢琴。
傅焓眼神几经变幻,终究默许了本身的身份:“你如何晓得?”
李诺张口结舌,完整不明白这是如何回事,为甚么一首曲子他们各自会弹一半,为甚么他们都想不起来本身是在那里学会的,为甚么四周统统人都不晓得它的来源……无数牵挂涌上脑海,李诺感受本身的脑筋被挤住了,仿佛装满了黏稠的浆糊,完整没法思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