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感觉二世祖一点也配不上传授如何办?”
“唔,我明白了。”姜腾逸点头,持续在乐谱上写写画画,“那么从这里开端插手钢琴,钢琴和笛子合奏,能够营建出孤寂挣扎的意境。”
同一时候,李诺和姜腾逸在另一个房间里正在做开端的编曲。
“这里仍旧用钢琴和小提琴合奏,再插手大提琴和长号来衬托澎湃的氛围。”姜腾逸说,“国乐方面,高音插手中国鼓,高音用笛子挑起大梁,末端部分用中国擦造势……唔,如许就差未几了,我们只是利用一些国乐元素,插手太多就会显得没有重点,袒护了笛子应有的亮度。”
“我想插手一些国乐。”姜腾逸开着节拍器,在古板的“哒哒”声中渐渐地说,“国乐和国画一样,都有一种东方艺术奇特的神韵。丹青水墨固然在写实感上远不如油画那么切当,但它有一种西洋画没法阐述的意境。”
“二世祖来宣布对传授的统统权了,大师散开,谨慎被楼上溅一身血啊!”
“笛子呢?”姜腾逸说,拿起铅笔在乐谱上画了一道线,“这部分算是第一乐章吧,团体色采有点暗,特别是前奏的部分,有一种阴暗的梦幻感。我想用笛子合奏收场,能够营建出一种孤傲幽深的感受,像歌者单独走进一场梦境。”
“滚!传授是二世祖的,CP可逆不成拆,OOC自重!”
姜腾逸完整明白他在描述甚么,微微一笑,道:“嗯,这里插手小提琴,笛子只做几个意味着鸟鸣的短和弦,团体用钢琴和小提琴撑起来……上面就该是飞腾部分了。”
姜腾逸点了点头,拿了一张纸将他们之前会商的东西一一记录下来。李诺趴在中间看着,不由第一百次感慨他的字真标致,有一种天然的古韵包含此中,和他本人一样温文漂亮,又不乏刚毅凛然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