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陛下。”荆舞阳大声应对着,眼内满是誓死相报之意。
两骑战马缓缓地向前推动,两军阵前统统人都不约而同地摒住了呼吸――一种没法言谕的威压跟着两人的靠近在他们心中升起。
秦无伤平生嗜武成狂,而平生最对劲的兵器便是这柄世所罕见的霸道九尺斩马长刀;此刀亦是西秦的镇国之器,刀上有铭曰“霸雷云烈”。
“陛下,末将无用。”荆舞阳骑着己阵放出的战马驰回了天子身边,上马请罪道。
荆舞阳的神采变了,晓得造势的军人,毫不会是庸手,贰心中收起了轻视之心,将劈面的少年当作了真正的敌手。
郭剑举枪,胯下战马踏着小步,安闲地向前而进,渐渐地越行越快,由缓到急,虽让人清楚可见,但竟古怪地生出了一种压迫感。
“陛下,他竟然刺马,分歧比斗的端方啊!”秦轲倒是有些怒意。
“上阵杀敌,胜则生,败则死,谁管你的手腕。”秦无伤沉声道,而后调子一扬,“端方,不过是胜利者订的。”
秦无伤和郭然战马交叉,刀剑相击;两边的战马都是千里挑一的神骏,冲锋带起的力量全数被施加在刃锋之上,金铁交鸣声中,两柄绝世锋锐仿佛要在这撞击间断裂。
“你没输,只要再打上十合,那小子就后力不济,得过来陪朕了。”秦无伤没有见怪荆舞阳,笑道,“只是仇敌奸刁罢了,起来吧!”
由静至动,不但是气势的比拼,也是战法的较量,两人竟是旗鼓相称,只在不相伯仲之间。
筋骨虬峦的手握紧了斩马刀足长三尺的镶金刀柄,六尺的锋刃上,一道森幽的寒芒活动着。
“荆舞阳,你去,莫要伤那小子性命,替朕将他擒返来。”
荆舞阳策马前行时,身子贴在了马的右边,腰间的铁剑剑柄反握在手中,与空中平行着,紧靠着侧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