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以夷治夷,这体例当然不错,但是却也很有能够是养虎为患,对北齐人来讲,只如果蛮夷,十足不成信,夏族人也一样。”郭然对着儿子缓缓道,“你想让北齐参与这场战事,好减弱他们的气力,让北方越加混乱,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北齐的边军一旦受损,对于北方的局势有着如何的影响?”
“不错,你可晓得是何人想与林家缔盟吗?”郭然赞成地看了一眼儿子,然后问道。
“慕容垂是嫡出,他领受慕容家大权是天经地义,何需借助外力,只要慕容恪这个庶出的后辈才需求借势林家的权势为他造势。”郭剑不假思考地答道。
“你说得不错,北齐皇族的确是成心机肃除东夷人了,不过却并不想出多少力。”郭然看向了儿子,“你觉得你那些兵器是北齐边军睁只眼闭只眼放畴昔的,若非与北齐皇族有密约,那些兵器早就被查封了。”
“你说得不错,如果慕容家只是一个主事的,天然是这般,不过慕容家恰好一代当中出了两个不世人杰,那事情天然费事了很多。”郭然笑答道,慕容家的慕容恪和慕容垂都是一时豪杰,两人的对峙让北齐的局势更见狼籍。
“好,这才是武耀家的子孙该有的气度。”郭然大笑了起来,他的儿子生来就是做霸者的,如何能老是一种随遇而安的心态。
夏国的朝堂终因而安定了下来,而白跋亦是派人尽力在山林中打出了一条商道,以和郭剑做兵器买卖,只要把夏国的十万军队都给换上了钢制兵器,他就筹算和东夷人好好地干上一场,一雪过往的热诚。
“剑儿,你现在对时势有何观点?”见儿子一语中的,郭然也非常欢畅,不由谈兴大起,同时也考教起儿子来。
“现在你感觉我们接下来该如何做?”郭然淡淡地看了一眼儿子,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