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初才方才坐下,吕思就在她耳边哀嚎,“不法,今晚又得加班,我真的好累好累啊。”
程郁舟微愣,季母的反应在他料想以外,他设想中这对伉俪应当不会等闲同意的,起码在他们晓得季月朔声不吭和人结婚以后,应当是会暴怒的。
四个字沉稳有力,不容顺从。
年长的人老是能看出更多东西,程郁舟不是个好的结婚工具。
吕思拍了一下她的脑袋,“你别不信我的话,如何回事?你老公这小我你都看不清吗?”
挂了电话调转车头,程郁舟也回了家,双眸看似安静如水,实际上正在酝酿着惊涛骇浪。
季初完完整全没有把程郁舟说的这句话放在心上, 她纯真的以为他只不过是客气一句, 当不得真。
季初点点头,“瞥见了。”
他走畴昔,弯了弯唇角,“伯父,只是一个小手术,您不消特别担忧。”
他按住季初的肩膀,“不消,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