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煌言承认了邓名的打算,十几年来艰苦卓绝的战役让舟山军成为了一支非常务实的军队,固然放弃地盘是一件很痛苦的事,但舟山军不久前还难以赡养旗下官兵,不会自觉标对峙反攻。
“延平和尚书并为东南支柱,固然舟山和厦门间隔悠远,和成都更是远隔千山万水,可我觉得我们还是要极力合作,把我们的力量合起来向一处使。”看出张煌言的遗憾后,邓名便尽力劝说道:“弘光以来,我朝频频受挫,恐怕就是因为将帅各自为政,而被清廷操纵;亡羊补牢,犹未晚也,此次张尚书帮延平冲破封闭,让延平光复台湾后能够获得最大的战果,而延平气力微弱后,天然会对我们的复兴大业有更好的支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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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延平能够顺利光复台湾的话。”张煌言轻叹一声,他明白没有郑胜利的援助,仅靠舟山军必定没法耐久占有松江、姑苏、镇江等地,就算有邓名的援助,也很难顶住清廷的尽力反攻。
“哦?”周开荒瞅了任堂一眼,他记得当时邓名不见两位士人的时候,任堂还反对过。
“那些都是些首鼠两端之徒,”张煌言忍不住为江南士人的表示辩白两句:“他们确切不成靠。并且我军目标是光复江南,不是压榨士人缙绅,如何好逼他们出银出粮?”
结束了和张煌言、马逢知的通气会后,邓名持续忙他手里的那一摊事。
“这是因为……”任堂扫了邓名一眼:“说不定他们不肖其师,起码今后提督再扯甚么‘祖宗之法不成变’和‘事急从权’的时候,会有人帮我说两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