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五关等四人下洞,那瓜和也出了工棚。
谢六指不肯意留在上面把风,不但是他想下墓去看有甚么宝贝能够顺手牵羊,更是他不肯意跟那瓜和在一起,那瓜和身上总有一股灵魂味道,让谢六指在太阳下也是不寒而栗。
说完,谢六指有些悔怨,有些重话说给那瓜和,激愤了他岂不是找死吗?
谢六指对着棚顶开了一枪。
啪。
嚓嚓嚓。
不管武功,还是兵器,另有这身材,久了不消,都显得生涩痴钝。
现在,那瓜和就站在他身边,身上沾了很多血迹,因为黑衣原因,看不出素净红色,但被阳光晃着,披收回来股股腥气,被轻风一推,让谢六指一阵恶心。
谢六指没有遴选,把一腔子话混乱倒了出来,不计结果。
那瓜和再玩血滴子,那些旋刀开开合合,好像灵魂撕咬声,传入谢六指耳朵,让他可骇地蹲下去,不敢瞎***那团血花四周仿佛有无数妖孽在跳舞。
那瓜和收了血滴子。
玉凉透过手心,走脉过髓,让他一阵清爽。
谢六指眼睛来回地跟着那根飞绳看,他很怕那瓜和失手,苦无钉到他一只眸子子上。
血滴子在谢六指头上来回回旋,头罩内甩出血滴,把谢六指弄成了麻子脸,张嘴大喊时,人血落到嘴里,腥气里异化着咸味。
任务是把风,钻在棚里把个鸟毛呀?
真没想到,这个那瓜和说话了。
呼呼,呼呼。
那瓜和无动于衷,嘴里仍然咬着牙签,把短枪插入口袋,不断甩出袖里飞绳。
短短两口烟工夫,那群绿头苍蝇被清算差未几了,又有一些从棚外飞出去。
刚才开枪,谢六指觉得他震慑住了那瓜和,提及话来,语气也重了。
刚才这场恶斗,他杀得并不是很过瘾。
乱飞飞绳飞出那端连着一个袖珍苦无,苦无尖射中苍蝇,就是点对点击中,这门绝技独一无二。
这下非常凑效,那瓜和收了血滴子,进了工棚,“我觉得你他杀了,本来是走火啦。”
自有合作,各行其事。
用血滴子取下人头无数,如果堆在一起,能够垒一座屋子。
没有听到那瓜和答复,谢六指昂首看了一眼那瓜和,“你别老是咬个牙签好不好,看着我都烦,莫非你们粘杆处都好这一口?”
在谢六指看来,那瓜和与顾翻海就是一对哑巴。
心一横,谢六指真把短枪取出来,推弹上膛。
哪知那瓜和不但不收敛,还变本加厉。
只摘了两颗人头,那瓜和感觉有些对不起血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