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方才在城头站稳的兽人细弱的身躯上立时被轰出了两个可骇的血窟,然后像落叶一样被那力量推下了墙头。粗大的冰锥在穿透它们身材的时候破裂爆开,又从它们的体内带走了更多的血肉,在它们身后形成了一个足有脑袋大小的可骇伤口,同时用更藐小的冰晶对还在攀爬的兽人兵士形成了一次无差别的杀伤。
我倒是能够了解安德烈的表情——他的“失落之剑”佣兵团有很多兵士都死在了这里,他当然不肯意丢下这片阵地。但是帕萨里安也不能在城头利用那种诸如“流星陨落”、“位面崩塌”之类的能够一次扼杀掉上百兽人的高阶神通或是传奇神通——因为筹办的时候太长,大法师的安然在城头得不到包管。也是因为筹办的时候太长、而我们的目标又是阿谁节制着魔化疫病的兽人,因而对方就会有充沛的时候感遭到六合之间的异象,然后在广漠的平原长停止转移。
他又看了看站在一边张着嘴,盯着我发楞的强尼,狠狠地踹了他一脚:“还活着的话就滚去战役!”
他抹了一把脸,跳起来帮着汤姆森处理了那两个利用流星锤的费事家伙,才拉着我退到了城墙另一侧,大声喊道:“你上来做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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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尼被吓了一大跳,像见了鬼一样地从我的身边跳开:“见鬼,这他妈的是甚么东西?!”
他在刚才两个兽人被轰下城头的时候就发明了我,而作为一个战役经历丰富的兵士,现在更是明白了我要做甚么。因而在兽人百夫长再一次用双剑向他大力砍下的时候,他没有躲闪,而是站稳了脚步用他的那柄剑脊颇厚的阔剑向上一格,在飞溅的火星当中接下了它的一记劈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