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完了这些话,温馨地等候着它们的回应。这支亡灵的军队仿佛在某种意义上已经具有了同一的认识,它们像站在最火线的批示官,奥尔芬一样沉默不语,然后抬起了头来。“不,撒尔坦,不。”它回绝了我,而我皱起了眉头,“我看得出,现在的你并非完整的你。我们的确能够帮忙你完成你的欲望,但是只要残破灵魂的你,是否有才气在最后的时候赐与我们救赎?我们以亡灵的情势存在了将近三百年,我们体味灵魂――你的灵魂上,少了些最后的东西。”
我沉默了一会,然后谨慎地向他走去,“当然,大师,我永久跟随您的脚步”
“那是因为……”阿谁亡灵气愤地呼啸了起来,试图回应我的话。但是就在它即将说出我所等候的那些本相的时候,它的面庞蓦地变得扭曲而恍惚,就像是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在试图将它的身材揉碎、又扼住了它的咽喉。它的后半截话语被堵塞在了口中,它几次试图将它们说出来,却始终没法律我听到它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