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我已冲到城头,没有理睬安德烈讶异的目光与随后赶来的佣兵,极目向远处看去。
欧瑞西南边沃尔玛平原上的燕麦比更北的博地艮成熟得要早,现在恰是提玛克帝国北部的马队们遵还是例打劫的时候。西南边的边防军必然也一样遵还是例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乃至于这支杀红了眼的兽人联队一起突进到了博地艮行省,然后碰到了毫无兵力上风的帕萨里安。
公然不出我所料,围住他们的,可不但单只是兽人。用我的实在之眼能够看到,在他们的核心、那团光晕以外,另有一些幽绿色的形体在嘶嚎吼怒。它们的脸孔模糊还看得出是兽人,但……已然化为亡灵了!
刚才令那些枪骑士们轰然倒地的就是这些亡灵――如果没有邪术的防护,再强健的生物也没法接受被亡灵碰触的结果――它们将带走生灵的生命力!
事情仿佛变得风趣了,却也更加伤害了。这应验了我占卜所得的第二个征象:某种脱胎于高兴的伤害。
帕萨里安及时地发挥了一个“遣散亡灵”来庇护最后的这些人不被那可骇的东西触摸,但他却也没法再为那些骑士供应分外的援助――哪怕是发挥一个能让四周几十平方米以内的兽人们都化为冰雕的“风暴吼怒”。因为就在兽人军阵的北方,一个可骇的魔力泉源正源源不竭地将被骑士们砍倒的兽人转化为亡灵,而这些亡灵不辨敌友地碰触到活着的兽人,又制造了更多的可骇不死生物。于此同时,阿谁埋没于兽人军阵中的家伙仿佛还在用源源不断地精力震惊打击着帕萨里安的意志,试图让他没法再保持“遣散亡灵”的神通范围。而一旦这个结界消逝,在核心越聚越多的亡灵将毫无牵挂地将他们的生命力十足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