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震哥,你与我父亲续完旧,可否到后花圃的练武场给我们指导下武功,趁便给我们讲讲你在疆场上是如何杀敌的?”
“不知是哪家女儿这般有幸让日升相中,观你神态,仿佛甚是痴情于此女!”秦葵有些孔殷,自家女儿已年方十四,来岁便可及笄,不知这雷日升口中的女子会否是自家的女儿。
“家父与家母倒是相中了两户人家的女儿,只是日升尚未同意,他们亦在对付推委着。”雷日升照实相告道。
待到秦府门前,雷日升脚踩马镫,一个萧洒的侧转,利落地从顿时跃下,双手一抄,将秦良玉抱到怀里,把缰绳递给早已恭候在门前的小厮。
“伯父好记性,恰是!”雷日升从秦葵看向本身的神情中,模糊猜想出他的心机,心下暗自冲动。
“兄长这是怎的了?为何非要诘问此事?贞素及笄需待来岁,爹娘未焦急,你这又是急得哪般?”秦良玉学着雷日升刚才掐本身那样,用力掐了下凑在本身面前的秦邦屏的脸颊。
顿时的男人宽额、浓眉、高鼻、丰唇,麦色的脸庞上那一双微眯的双目,在见到奔驰过来的秦良玉时漾满笑意。
“贞素!不成混闹!雷副将车马劳累,你竟仍如孩提时般让他抱!”
“你们先到后院候着,我少顷便去!”说完,忍不住又捏了下秦良玉细滑粉嫩的脸颊。
小女孩明眸善睐,白净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的红粉,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般柔滑欲滴。
“放我下来!若让娘亲见到,又要唠叨男女授受不亲,惩罚我去誊写女训!”
在她的观点中,叔父应当是一个长着一撮山羊胡子,满头银发的中老年男人。而雷日升漂亮的颜面如何看都与本身的那两位哥哥年纪相仿。
“是啊,蜜斯,您从辰时便已经在此等待,这都已经巳时了,若他不来,您岂不白等。”秋菊也有些担忧地拥戴道。
看着秦良玉已染上红晕的侧脸,秦邦屏对劲地轻笑了下,“看来你是情愿的了?你的脸都红了!”
说完,转头叮咛一旁的管家去备酒宴,要替雷日升拂尘洗尘顺带庆贺其升职之喜。
“既如此,那便叫夫君如何?”看着秦良玉已经绯红的脸颊,雷日升有些心神泛动。
待到近前,他单手握缰、双脚蹬紧马镫,上身侧倾,单臂将秦良玉从马下捞起,稳稳地放到本身的身前。
老迈秦邦屏趁秦葵不重视,偷偷地拽了下雷日升的衣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