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守在方备身边的铁皓顿时急了起来。
这条河道上的通元江水流速迟缓,偶尔会出现一些浪花,仅能打湿小渔船的船头。
“卑职见过折大人。”面对暗害堂堂主,锦衣男人显得拘束。
铁皓是平东侯安排在儿子身边的妙手,是一名中期斩将军人。他拔出一对揽月分光钩,扑向那黄脸男人。
“船只已经安排安妥,大人能够随时解缆。”
只见一个二十多岁的公子,带着几个侍从,在路边调戏一个发卖手绢的农家女人。
那位公子一只手抓住女人的篮子,跟女人说:“小娘子莫关键臊,本公子决定把你的手绢全买了,就是有些花腔我并不喜好,还请小娘子跟我归去,我给些花腔你看,你重新给绣绣。”
“好,事不宜迟,今晚就走。”
“都安排好了?”
“客人请跟我到后院,这酒是我镇店之宝,从不等闲拿出来示人。”
“卑职这就去告诉船家,祝大人此行统统顺利。”说完锦衣男人分开小屋,朝船埠而去。
毕竟是侯爵家的公子,家里请过很多先生教他读书。
方备是个典范的纨绔后辈,吃喝嫖赌样样精通,在父亲的放纵宠溺下,到处寻欢作乐,祸害了很多良家女子。这时候方备来到了东黄镇,说是来赏花,实在是来寻觅美女的。
“有多少兄弟赶到此处?”折笙登陆后就把动静传了出来。
铁皓见状大怒,挥动双钩从后袭杀黄脸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