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石更是一脸懵逼,“褒禅山是甚么?孟尝君是啥?”
次日凌晨,明姝伸着懒腰坐起家,还眷恋那暖和的被窝,又赖了一会儿,见一贯夙起的晏子钦没有醒来的意义,白生生的脸半埋在枕头里,时不时抿几下红润的嘴,该不会是梦见甚么好吃的?
獾郎是王安石的奶名,传闻他出世时有只胖乎乎的小獾从门口路过,是以得了这个外号。而方仲永天然不必提,就是王安石的文章《伤仲永》里阿谁小时了了,长大后泯然世人矣的神童少年,他的故乡金溪与临川相邻,只隔了一段河水。
杜和挥手打了个号召,笑道:“嘿哟,恩公起夜啊!”
晏子钦见她有所收敛,便由她去了,只是不明白她为甚么对一个小孩子趋之若鹜、饶有兴味地围观,莫非他这个堂堂男人汉还比不上一个小孩子吗!内心烦乱,不由自主地瞪了王安石一眼,小孩子更是摸不着脑筋了,不知第几脸懵逼地看着师父,拿书的手不听使唤地抖了三抖。
晏子钦点点头,正要走,却被杜和拦住,他轻声道:“恩公不是起夜,莫非是……阿谁……不可?”
“让我看看!”明姝拉扯几下,一把翻开被子。
晏子钦从速拉紧被子,囫囵道:“没……没如何!”
此时,正在婆婆房里抄佛经的明姝虎躯一震,笔锋划出一条高耸的黑线,模糊感觉有甚么不好的事产生,瞄了眼正在拨念珠的许氏,偷偷念了声“阿弥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