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无所获。”他坐在晏子钦面前,把一沓厚厚的纸扔在桌上,感喟道,“统统舒州寄往汴梁的手札都和于家无关。”

从邮驿动手这条路走不通,倒是提示了晏子钦,或答应以从长年来往于舒州、汴梁之间的人找到线索。各大州路在都城均设有会馆,便于本地士子、贩子进京后相互联络,舒州附属淮南路,不如派人去淮南会馆暗访。

晏子钦道:“临川亲朋家的白叟都晓得,另有杜和。”

晏子钦依言领命,叮咛部下动手筹办。

“杜郎可还记得我是川蜀人?小时误落风尘是因为天灾,背井离乡地逃荒,和家人失散了,前些日子,有一名守寡的婶婶终究寻到了我,寄来家书,说情愿接我归去,认我做女儿,他们现在在汉口落脚,我的亲哥已经在路上了……”

话一出口,他本身都感觉难堪,仿佛在别的女人面前那种游刃不足的信心一下子消逝殆尽,非论如何表示都像个笨拙的、患得患失的人。

任铮道:“萧禧在信上说,统和初年他的堂姐,当今的辽国皇后曾提到辽国天子多年前就曾暗中与大宋通信,萧皇后当时年纪尚轻,虽感觉奇特,却不敢清查,只是亲族之间提及过,与辽帝通信的会不会就是耶律卿的前辈?”

他读道:“吾儿子钦、贤媳明姝,见信如唔――”

千言万语在杜和心中号令着,让她留下,可话到嘴边,都咽了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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