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如何这么冒昧?”他俄然又想起新婚第二天一早不谨慎碰到她胸口的事,眯起眼偷偷地往下瞧,从粉嘟嘟的嘴唇看到苗条洁白的脖颈,再是脖颈下微微扯开的乌黑单衣,衣衿处暴露一线倩粉的抹胸,上面绣着满池娇……
晏子钦强压着揉揉她毛茸茸碎发的动机,淡淡道:“睡不着。”
晏子钦挑眉,厉声道:“朝廷命官出行怎能四周闲游,成何体统!”
“我是认账的人吗?”杜和死要面子活享福。
“爱去不去!”明姝撂开他的手,哼了一声,夺门而出。从早上起来就是一张扑克脸,惹得明姝也蕴着一团火气,“要不是现在的民风不答应大户人家的女眷单独上街抛头露面,老娘早就本身去了,哪还用看你的冷脸!”明姝负气地想。
“你呀你!”晏子钦指着她,欲言又止。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俄然,孔夫子从冥冥当中给他一记当头棒喝,脑筋一震,晏子钦怂怂地收回视野,“我这是在干甚么?我如何变得这么奇特?”
杜夫人仿佛对这个摸过死人的晏夫人有些顾忌,却毕竟忍不住大水般的倾诉欲,和她叨叨了一整天,到了傍晚,明姝才回房束装,筹办赴宴,却见晏子钦还坐在房里读书,还是凌晨的那张桌子,阿谁位置,乃至连行动都没如何变,只是身边堆满了花里胡哨的小玩意儿,严厉的人和童趣的背景交相照应,真是说不出的别扭。
很好,胜利引发了他的重视,晏子钦冷冷瞪了她一眼,明姝趁机道:“看了一起的水花儿,明天好不轻易在城里,出去逛逛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