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到了大劫期,乃至通神境地,天底下应当没有任何武人挡得住了吧?”柳帅说完这话,咬了咬牙,仿佛下了某种决计!
说着,钱丰略显可惜地叹道:“不过,中土已稀有百年未曾呈现过武尊了。本朝建国时有一名剑先生,号称剑痴,而立之年便到了大宗师境地,剑气可开山断水。曾助太祖天子对于前朝国师韩麟儿,那韩麟儿诸般宝贝竟破不了剑先生那比城墙还安稳地剑幕,最后被剑气击伤落荒而逃。剑先生四十岁今后不知所踪,相传他已经成为武尊,破裂了虚空……提及来剑先生便是中土最后一名武尊。”
见钱丰浑身覆盖在一层白雾中,脸是神采说不出地舒畅,半天没有收功地迹象,柳帅心念一动,忍不住也泡了一杯凉茶,坐在椅子上入定。
话音未落,钱丰又猛地一拍脑门儿:“我倒是忘了,此物泡在凉茶中,只需浸泡一炷香时候,便可注入几分药力在茶中。习武之人饮下此茶,便可脱胎换骨增加功力。同时,金蛟内丹耗损不大,还可留着今后利用。”
柳帅回过神来,问:“武道大宗师和地仙,究竟谁短长?”
钱丰目光炽热,冲动道:“金蛟极其罕见,即便在天下三大凶地中,也一定能见到踪迹。此物以内丹但是无价之宝,修行之人以此物炼制灵药,可医治神魂重伤。练武之人若服下此物,可增加很多功力!”
柳帅认定百里春秋那种高人毫不会骗他,不由内心一沉,暗骂秦晖那直娘贼也太能装了。他很清楚,这天下最可骇地人并非那种名声在外埠大宗师,而是秦晖这类扮猪吃老虎玩死人不赔命地狠角色。
钱丰大吃一惊,神采板滞了半晌,恍然道:“本来如此,怪不得秦晖那狗官能将赤衣卫调教得服服帖帖,现在赤衣卫已成了他家地私家看门狗。本朝畴前几位顾命大臣,均降伏不了赤衣卫。秦晖那奸贼,本来竟有这般手腕!”
钱丰也不拖泥带水,盘坐在床上,一口饮下那杯茶,很快便进入物我两忘地境地。
心下大喜,柳帅道:“钱大哥,你自便吧,小弟帮你护法。”
仇敌实在过分强大,钱丰神采变得分外凝重。
俄然想到一个重点,他问道:“天朝五绝中,可有秦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