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干杯后,柳帅漫不经心道:“我传闻苗疆之人长于使毒,不知可真有其事?”
钱丰闻言沉默,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老板娘粉脸微变,不敢说话,看来默许了钱丰地说法。
看着钱丰那猪肝色地脸庞,老板娘说不出地受用,表情非常舒畅,娇笑道:“就算那是真正地一月爆身丸,可贵住别人,也难不住我。”
钱丰嘲笑道:“病逝?恐怕是你下的毒手吧?我听小二说,你过门时本店店主已年逾花甲,膝下无子,倒让你们三圣教捡了便宜。这翠柳堆栈虽不大,却也值上千两银子,也不知那死去的店主还留了多少财产给你。”
又瞥了柳帅一眼,老板娘娇滴滴道:“都说死人会保密,那小女子无妨奉告两位一个奥妙。实在,一月爆身丸,恰是四年前小女子炼制出来,用心传播出去地,天底下只此一家别无分店……咯咯咯,提及来小女子在江湖上也有个名号,人称‘黑孀妇’便是!”
软趴在桌上地柳帅则目不转睛地看着老板娘,他发明,本身有点赏识这个女人了。
老板娘像看到了极其好笑之事,眨了眨眼,一副天真少女般地纯真模样:“中间在开打趣么?你既知老娘长于用毒,又怎会信赖你那戋戋疗伤药乃一月爆身丸?”
柳帅和钱丰差点同时晕了畴昔。
“你对我等下毒,想调换一月爆身丸的解药?”软坐在地上的钱丰终究开口了,冷冷道:“老板娘公然是买卖人,真会打快意算盘!”
“咯咯咯咯……”老板娘站了起来,笑容如花,慢悠悠道:“回公子的话,没错,苗人精通毒术。方才酒中所下之药名为‘软筋散’,除非武道大宗师,不然中毒者半日内提不起半分力量。此毒无色有趣,须得银象牙才可辩白,平常银针底子探不出蹊跷。”
老板娘:“这如何使得,奴家怎配与两位公子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