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帅心中自语,畴前他并不信赖这些,而踏足修行界门槛后,很多东西由不得他不信。这一刻,柳帅俄然明白,刚才为甚么会有那毫无朕兆的悸动……或许,这真是冥冥中生出来的感到,也就是凡人所说的射中必定。
柳帅心在乱跳,血液在燃烧,堕入一种奇妙的感受中。
那白衣女子恨钱丰出口歪曲公孙家,虽未起杀心,却也想狠狠经验钱丰一顿。
更令人匪夷所思的是,她仿佛能捕获到柳帅逃窜的神念,出了客房,几个起落间就追到了后院中……而此时,柳帅的神念方才归体!
老板娘说得很清楚后院被人包下来了,她只要不太笨都能猜到刚才窥测之人是谁,对品花居士的印象大打扣头。
“啊?”
“丢人了,此次丢人丢大了……”
听到钱丰“贼喊捉贼”,白衣女子有些怒了。当下剑势变得更疾更快,飘忽的剑花指东打西,真假交叉,凌厉无匹。
柳帅在卧房中坐立不安,都不美意义出去见人。换了别人,他大可巧舌如簧,抑或是二话不说直接开打……而对内里那白衣女子,他不知该说点甚么,重生不出半丝毒手摧花的动机。
柳帅尽力压服本身,却发明这较着是自欺欺人。
“本来品花居士还是道术高人?”
避无可避之下,钱丰腾空而起,身躯缓慢扭转,双腿带出了一道旋风,腿罡构成了一团近似刀幕的东西,与那剑光硬碰硬。
一声冷喝,钱丰身躯破空而来,眨眼间带出一道腿罡,袭向白衣女子。
也不作躲闪,手中软剑俄然抖得笔挺,演变出一道泼水不进,犹若本色的剑幕。钱丰那一腿若踢下来,腿部必受剑伤。
柳帅猛地摇了点头,作为一个经历丰富的过来人,他已经记不起多少年没有过那种青涩韶华的纯真感受了,如何一见到面前这女子,那种动机就冒了出来?
白衣少女微感惊奇,江湖上能修炼出拳罡腿罡之人,无不是成名高人,她没想到那气势汹汹的冷峻少年功力如此深厚,更未推测品花居士另有如此短长的虎伥。
划拉一声,白衣女子安然无恙,钱丰右腿外侧呈现了一条口儿,鲜血渗了出来,不由大怒道:“堂堂公孙家的蜜斯,为何行此鬼鬼祟祟之事,莫非你公孙家也成了秦晖的喽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