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帅顿觉被一股微弱地武人气机锁定,那感受比和钱丰参议时还来得激烈,神魂一阵狂跳。就在这时,兵器折射出的寒光闪过,那红衣女子虎视眈眈地站在了洞口,居高临下瞪着柳帅。
西贝柳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以为躲在山壁中之人先以箫声催眠万物,然后操着刀子将那些一动不动的奇珍奇兽化为盘中野味。
峡谷中俄然万籁俱寂,连奇珍奇兽皆蓦地消声。在微微活动的、带着木叶香的氛围里,只要那断断续续的箫声在低徊回旋,统统流逝的光阴,俄然间,仿佛就在吹箫者的手指间起起落落。
“小淫贼,看甚么看?谨慎姑奶奶挖了你双眼!”
看起来萧洒,实则这厮心中悄悄焦心,黑孀妇这神魂伤势起码需求十天半月才气病愈,幻景中凶恶重重,他哪能再带着才子长途跋涉四周涉险?
此等厚重凶器,便连军中很多大将也一定使得开,眼下被一名二八少女提竹管一样轻松提在手中,看上去说不出地诡异。
假装没听到红字女子的呵叱,西贝柳定了定神,正色道:“女人,舍内有伤在身,鄙人冒昧叨扰,可否借贵地一用,以便浑野生伤。”
“无耻啊无耻!”
箫音乍停,一声娇喝响起。
方才看到背影,柳帅还觉得那女子是传说中天生神力的母夜叉,现在定睛一看,那女子天生神力是真的,手中那柄丈二紫金枪毫不凡品,透着比破虏剑还更加激烈地杀气,枪身稳如山岳,枪头寒意呈直线披发数尺开外,似能贯穿统统。
本来红衣女子见柳帅横抱着老板娘,又见老板娘气色衰弱非常,并未立即脱手。紧接着发明柳帅和她见过的统统淫贼一样,双目盯着她酥胸不转眼,顿时大怒,恨不得挥动长枪将那淫贼刺个对穿。
“哈哈,世人都说无回幻景乃无主之地,又不是她家私有地,我等为何要走?”柳帅朗声大笑,用心让那红衣女子闻声。
心念一动,将老板娘放在闪避下一块巨石后坐定,柳帅道:“怜姐在此调息便是,小弟为你护法,待你伤好后我们立即解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