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你说了这么多，有甚么证据？如果说你有证据，又何必说这么多。归正刀在你手里，你想杀我固然脱手好了。你现在刀子压得这么紧，清楚就不敢脱手。因为刀想杀人，不是靠向下压，而是靠往侧面划。你压在刀身上的力量，分出百分之一，也充足要了我的性命。你放着那么费事的体例不消，非得恐吓我这不幸人，真是好笑啊。”
“你是谁都有能够，不过毫不是韩霜？”
韩霜的语气有些无法又有些哀伤：“我承认我之前是棍骗过你，但是这也不能构成你拿刀架在我脖子上的来由啊？”
韩霜听到张芸生侃侃而谈，开初有些慌乱，不过她很快就平静了下来。她辩驳道：“你之前在我面前，都已经光过身子，我这也只是还给你罢了。大师礼尚来往，有甚么好惊奇的。再说我在江湖上混了这么久，还向来没有被人拿刀架在脖子上呢。明天你开了一个先例，我有些惊骇又有甚么好说的。毕竟是人就会惊骇，除非底子不是人。”
张芸生看了一眼小黑，发明它还伸直在地上。不过看起小黑只是精力有些委靡，倒是没有遭到多么严峻的伤害。
张芸生冷哼一声：“或许你的身材是韩霜，因为你们实在是太像了，但你倒是别的一小我或者鬼或者妖魔。我现在不晓得你是鸩占鹊巢，还是附身夺舍，当然这二者也没有甚么大的辨别。我也不想做得过分，毕竟得饶人处且饶人。我只是想让你退出韩霜的身材，这点小事应当对你来讲不难吧？”
“这只小黑是狗灵，你是他的仆人，应当能与它情意相通。不过刚才它差点就吓得撒尿了，如何能够跟你联络上呢？”
听到这话，韩霜愣住了：“我就是韩霜啊，我们熟谙好久了，你如何会不记得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