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寒汐摇了点头,说道:“傻小子胡说八道。别人想要杀你,一定就是和你有仇。莫非你就没有听过‘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句话么?”
约摸过了小半个时候,鼻中俄然闻到一股香气。睁眼一瞧,只见山洞当中,不知何时竟已生了数十处厨子,正在烧烤食品。世人一边烧烤,一边畅怀大嚼,明显吃得非常畅快。浅显修为已失,天然也就没法辟谷,闻着食品香气,不由得饥火上升,肚中“咕噜噜”的直叫起来。
柳寒汐本身晓得,这一次受伤太重,伤的又是胸口关键,连本身真元也被打散了七八成。只要再担搁十天半月,就算能够保住姓命,这一身修为也要付诸东流,再也练不返来了。昆仑派乃是天大道家世一大派,她又是昆仑三代弟子中的俊彦,资质高绝,最有但愿修出元神的人物,这一身修为如何舍得不要?固然说事急从权,这傻小子也一定可靠,却也是无可如何了。
想到此处,心中不由惕然一惊,求道的动机却又深了一层。
浅显坐在莲中,却把这三人的言语都听了去。开初之时,他还怕这三人出言诓他,手中紧紧扣了灵符,只等他们一冲上来,便当即发符应敌。哪知等了半曰,公然见到五名修士驭了飞剑,说谈笑笑的飞出洞去。如此一来,浅显疑忌之心尽去,顺手把太清灵宝符收了,倚在坐上,悄悄深思对敌之策。
四人正自讶异,地下那只妖兽再次探出两条腿来,把七色紫弓足死死缠住。浅显低头一看,不由得吃了一惊,本来那物有头无身,一颗笆斗也似的大头之下,只要八条两尺来粗的庞大腕足,本来竟是一只巨大无朋的章鱼成精。那章鱼精探出头来,面朝四人,满脸都是欢乐非常的神情。莫离目睹没法逃脱,不由得焦急起来,扭头向浅显问道:“主公,我们该如何办?”
世人猛攻一阵,见这七色弓足兀自亭亭卓立,光彩流转,只得住了神通,前后停了进犯。黑袍,白衣,青衫三名修士对望一眼,聚在一处筹议起来。只听黑袍修士轻声说道:“二位道兄,这朵弓足公然神妙,孔殷间只怕难以破它。以我之见,倒不如来个围而不打,把他们死死困在里边。谅他们能有多少道行,又能撑的了几时?最多围上一两个月,饿也饿死他们了,又有甚么好顾虑的?到时不费吹灰之力,便可将他们一举败杀,也省了我们很多手脚。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浅显闻言,摇了点头,转头向素问望将畴昔。甫一转头,便只见那红衣女子衣衿敞开,暴露一截雪玉也似的胸脯,素问半跪半抱,正往她胸口涂药。浅显见状,不由得微微一怔,接着满脸通红,忙不迭的转过甚去。他虽是修道之人,毕竟是个血气方刚的少年,此时见了这般旖旎气象,自但是然的脸上发热,心跳加快,连脑中也是一片空缺。
浅显摆了摆手,说道:“不打紧。归正我们都活得好好的,倒不如想个别例,也好尽早脱身。”心中却想:“是了,他们看上你的宝贝,便要合起伙来杀你。如果他们晓得我有太清灵宝符,赤霄剑这两件宝贝,定然也要把我杀了,把这两件宝贝夺了畴昔。看来师父公然说的不错,修真路上伤害重重,就算你得了大道法门,也得要有自保的本领才行。不然一旦与人动起手来,只怕一个照面便要被人打杀,却又如何问道长生?”
吃完馒头,腹中饥火稍抑,弓足外的香气还是不住传来,却已经没有先前那般难以忍耐了。浅显把嘴一擦,问道:“借问一声,叨教女人如何称呼?为何又与他们结下怨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