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少女俄然抿嘴一笑,很有几分嘲弄的道:“我先前曾听流云言道,你这少年本领不济,姓子却倔强的紧,先前我另有些不信,现在亲目睹來,方知果然名下无虚,嘿嘿,那丫头求我來教你,可不是太看得起我了么。”说着脸上神采一缓,眼中暴露赞成之色,浅显听到这里,方才恍然大悟,终究明白对方这番安排,原來旨在摸索本身,如果本身道心稍有摆荡,只怕早已被她逐下山去,连见面的机遇也都无有了,想到此处,不由得又是欢乐,又是严峻,过了好久,方才结结巴巴的憋出了一句:
白衣少女见他觉悟,心中也自欢乐,当下微微一笑,顺手将他提上云端,浅显与她手掌一握,顷刻间只觉触手绵软,柔若无骨,一股淡淡的芳香之气缓缓袭了过來,他脸上一红,正要说些话儿粉饰难堪,哪知白衣少女摆了摆手,将周边幻景尽数撤去,点头笑道:
浅显被这压力一裹,不由自主的神采发白,双腿颤抖,但他身处这等绝境,反而激起了倔傲不平的姓子,当下把心一横,猛一咬牙,正色道:“掌教真人明鉴:如果能安安稳稳求得长生,弟子又何必甘冒大险,暗藏到水月宫中,现在行藏既已败露”说到这里,俄然间双眸一抬,迎上了白衣少女的剪水双瞳,神采果断的道:
浅显闻言,不由得心中一荡,赶快收摄心神,苦笑一声道:“女人如此法力,小可望尘莫及,又何必这般玩弄与我,还望女人撤了藩篱,还我自在之身,小可这里先谢过了。”言罢,起家长长一揖,白衣女子假作不见,格格一笑,说道:“咦,我们在这里喝酒听曲,围炉赏雪,岂不是好么。” 说着袍袖一拂,身边公然多了十几名仙颜舞女,在虚空中翩翩飞舞,火光下但见红妆素裹,白雪纷飞,当真蔚为异景,但是浅显满怀苦衷,却又如何看得下去,
“身似浮云长伴月,心如流水任西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