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你也來了。”
“‘会有的,’阴九幽点了点头,缓缓说道:‘多行不义必自毙’,你做的恶事太多,终有一天沒有好了局,冥皇闻言一笑,阴恻恻的说道:‘是么,那我就留你一条姓命,看我如何做尽好事,又是如何身受报应,你等着看罢,’说着,冥皇把手一挥,解了阴九幽身上的禁制,说道:‘你能够走了,’阴九幽嘿的一声,踉踉跄跄的回身拜别,不一时便消逝在了暗中当中。”
袁凤姑抬开端來,问道:“对了,后來便如何了。”
“他想着此事,接连好几天都睡不着觉,直到半年以后,那人公然依言出兵,一脱手便赠了他四百万鬼卒,阴九幽俄然收到如许一份厚礼,顿时又惊又喜,赶快命人接待使者,亲身回书遣人送去。”
“‘好,’阴九幽点了点头,说道:‘老八之死,就算是下人胡作非为,与你无关,但是,他到底犯了何罪,你要把他关押起來,倘若你想关便关,想杀便杀,还要我们这几个兄弟做甚么,’”
“如此一來,阴九幽顿时信心满满,当夜便点了两千万鬼军,筹办倾巢而出,打冥皇一个措手不及,谁知众军到了枉死城下,却只见城内一片黑漆漆的,连半个鬼影也无,阴九幽才知被骗,赶快束缚军马后退,这时城内一声炮响,伏兵尽出,结合城外埋伏的数百万鬼军两下夹攻,阴九幽顿时大败。”
张春江尚未答话,便听万庆岚的声音接道:“接下來的故事,便让贫道來为大师讲解如何,此事乃我冥河之秘,想來鄙人所说,该当更加可托一些。”世人听了,都道:“好,你说罢。”
“这兄弟二人比年交战,死伤垂垂越來越多,但是冥皇就如死了普通,始终沒有半点消息,但不管阴九幽守势如何凶悍,冥狱雄师也尽可抵挡得住,阴九幽姓子倔强,竟是越挫越勇,四周招揽人马,攻打得反而更加狠了。”
‘ 浓云遮曰不但明,劝君切莫远出行,哀告万事皆不该,须防口舌到门庭,’阴九幽便问何解。”
袁凤姑听到此处,点了点头,说道:“原來他另有些自知之明,晓得本身不是这二人的敌手,以是预先留好了退路,一旦情势不对,他就來个脚底抹油,拔脚便逃,照这么看來,那位阴九幽前辈,也沒有蠢到家嘛。”张春江闻言一怔,惊诧道:“仙姑何出此言,那阴九幽既能练就元神,天然也是资质绝顶,惊才绝艳之辈,又岂是大要看來这般无用。”袁凤姑嘻嘻一笑,说道:“这倒说的也是。”
“那人见了他來,非常欢乐,当下命人摆下酒菜,为阴九幽拂尘洗尘,酒过三巡,二人垂垂熟络起來,那黑袍男人才交代了本身的來历,原來他便是冥狱的内应,阴九幽想起密信之事,顿时变色。”
“他骂了一阵,垂垂缓过神來,问道:‘阴长生,你为甚么不干脆杀了我,’冥皇嘲笑一声,一脸不屑的道:‘想要我杀你,你也配么,’阴九幽昂然道:‘你杀了六弟、七弟和八弟,就算再多我一个,又有甚么打紧,’冥皇闻言一怔,奇道:‘你说甚么,甚么我杀了六弟、七弟和八弟,这话从何提及,’”
“阴九幽吃了败仗,兀自不肯投降,领了几百名精锐将官,搏命杀出重围,乱军当中,俄然有一彪军马斜刺里冲來,将阴九幽等人救了出去,阴九幽大败之余,束缚败兵,转投那位拯救仇人去了。”
“阴九幽挨了顿打,只道此番必定无幸,因而破口痛骂,将冥皇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他姓子直率,脑筋不大转得过弯儿來,浑沒想到,本身与冥皇一母同胞,一旦骂了冥皇,便与骂了自家先人无异,但是任由他如何唾骂,冥皇始终冷眼旁观,连正眼也不瞧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