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九幽见状,嘲笑一声,说道:‘你别假惺惺的,猫哭耗子假慈悲了,若不是你命令,那些狱卒怎敢对他用此大刑,到底老八犯了甚么非死不成的错误,你非要置他于死地不成,阴长生,你如何对得起地府下的父母,’”
“那人听了,眼中暴露一丝赞成之色,点头道:‘只要你还想报仇,此事便轻易很多了,不过我们丑话说在前头,将來如果杀了冥皇,我便要他的位子,到时候你可不能与我相争,’阴九幽闻言一怔,还是一拍胸腹,说道:‘好,归正我也偶然权势,只等报仇以后,我便放弃兵权,分开冥界也就是了,’那人一听,笑着摇了点头,说道:‘九幽兄,你一身本领,就此归隐岂不成惜,将來大事一成,我做了冥皇,就请你做我的摆布手,为我分担zheng务,阴九幽点头应了,’”
‘ 浓云遮曰不但明,劝君切莫远出行,哀告万事皆不该,须防口舌到门庭,’阴九幽便问何解。”
张春江尚未答话,便听万庆岚的声音接道:“接下來的故事,便让贫道來为大师讲解如何,此事乃我冥河之秘,想來鄙人所说,该当更加可托一些。”世人听了,都道:“好,你说罢。”
“那人见了阴九幽模样,也不坦白,当下将派人送信,以及这此脱手相救之事说了出來,阴九幽回思旧事,果觉事事若合符节,这才信赖。”
“阴九幽葬了老八以后,心中悲忿,当下抱了老八尸首,前去寻觅冥皇评理,这一次冥皇见了他來,神采间显得更加冷酷,竟是连号召也不打一声,便命人将他轰将出去,阴九幽见他如此绝情,天然愤恨之极,当下运起法力,将一干鬼盘,狱卒尽数打翻在地,冥皇见他如此猖獗,屏退部属,与阴九幽打了起來,但是阴九幽法力虽强,却又怎是冥皇的敌手,当下被他一顿胖揍,几近连爬也爬不起來。”
“他到了营房,申明來意,早有十几位大将列队來接,入了营帐,才见到居中坐了一名黑袍男人,瞧打扮恰是夜间相救之人。”
“那人见了他來,非常欢乐,当下命人摆下酒菜,为阴九幽拂尘洗尘,酒过三巡,二人垂垂熟络起來,那黑袍男人才交代了本身的來历,原來他便是冥狱的内应,阴九幽想起密信之事,顿时变色。”
“他想着此事,接连好几天都睡不着觉,直到半年以后,那人公然依言出兵,一脱手便赠了他四百万鬼卒,阴九幽俄然收到如许一份厚礼,顿时又惊又喜,赶快命人接待使者,亲身回书遣人送去。”
“‘好,’阴九幽点了点头,说道:‘老八之死,就算是下人胡作非为,与你无关,但是,他到底犯了何罪,你要把他关押起來,倘若你想关便关,想杀便杀,还要我们这几个兄弟做甚么,’”
“不错,是好久不见了。”冥皇点了点头,目光扫过阴九幽的脸庞,在龙床上那人身上停了下來,过了很久,他才悄悄的哼了一声,冷冷的道:
“阴九幽嘲笑道:‘欲加上罪,何患无辞,你为了肃除异己,甚么样的来由编不出來,’冥皇眉头一皱,问道:‘我如何欲加上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