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芃伸出独臂,一样招回了火红色飞剑,有些不美意义地笑了笑,回道:“叶大哥,你实在过奖了。我没有那么短长,我这点驱物本领,也只要对我手中赤宵剑才起感化,换作任何其他事物,都无可何如的。”
院中一个独臂少年正盘膝坐在石凳上,看他模样,恰是肖芃。只见他两手平伸,双目紧闭,神情显得安静至极。一枚火红色短剑正规律地泛着微光,在他胸前缓缓转动着。
青色巨剑固然落势凶悍,但仿佛不敌澎湃而至的飞剑长蛇,在一阵接连不断的霹雷声中,青色巨剑就被飞剑长蛇刹时淹没,然后被狠狠砸向空中。火红色飞剑长蛇不断地向空中落去,直到空中被砸起了一个丈许深的大坑,最后一枚火红飞剑才跟着长长的飞剑蛇身落入坑中不见了踪迹。
他想起高细雨初来到这座院落中时,那种茫然与无助的神情,与本身初来乍到时,深深埋没在心底的那番情感普通无二。宫月像个亲姐姐一样将半大儿童的她搂在怀里,替她擦去泪水,一边狠狠瞪着在一旁不断嘲笑着高细雨的卞良。
“左执使。”面无神采地呆立了一阵以后,叶天御神采俄然垂垂变得阴沉,牙关紧咬地念叨了一句。
肖芃听到叶天御的这番话,脸上笑容变得有些不天然,神采也垂垂暗淡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