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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舅兄,琏儿才五岁,要不等六岁再开蒙,现在学学描红就好了。”思及于此,贾赦小声道。
“你给朕好好说话!”阎景头愈发疼了。他不消测智商,看太子现在这现学现用的手腕,也妥妥的高智商无疑,再看看人的神采,嘴角一张,淡定开口,“也别吐槽贾赦!就他那脑筋,你能问出来多少朕也问的出来!”
贾琏转悠着脑袋,看看四周空荡荡的大屋子,眉头越蹙越紧,耷拉脑袋,提不起精力来。
阎景:“……”
“哎呀~”还在跟身上衣服做斗争的贾琏一转头,瞥见阎景,眨眨眼,缓缓地拉长腔调,“沉着,我要吹吹风,沉着!”
天子把他当磨刀石的给太子练手,没问过他感受,这爹,心狠!可天子身份,没错。谁叫他身份难堪,序齿以后是庶宗子。
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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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听着阎景语重心长,另有几位硬化乃至带着丝丝回想的话语,各种酸涩欣喜摆脱欢乐之情涌上心头。司徒咏挥手打断阎景的话语,低头敛去双眸,遮挡眼底微微泛红的眸子,而后嘴角一扯,“旧事随风,对错非论,归正都已经畴昔了,我们各担一半!!但是,眼下,父皇,您是何章法?你如果挑选假死,孤当即从九层宝塔上跳楼他杀,还找史官时候记录!”
正吊嗓子的贾小琏看着伸手抱过他的司徒咏,小脸一呆,而后刹时不哀痛了,脑袋往人怀里蹭蹭,“大哥哥,你好标致哒,琏儿好喜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