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飞俄然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臂,手触到她的手臂时,她浑身一怔。
正在这时候,电话响了。
“覃总,罗氏药业董事长罗长生的大女儿,叫罗茗娇。”电话那端只说了一句,覃君尚的神采就沉下去,该死的,差点又被骗了。
罗茗娇和罗茗嬛一样,都是水性杨花的女人,穿那么暴露,实在正合她的情意吧?既然如此,他覃君尚何必上赶着自讨败兴,仿佛他有多奇怪她似的。
同一张脸!
隔绝掉讨厌的东西,覃君尚仍然没法平复心境,四年前被罗茗嬛耍,四年后被罗茗娇耍,罗氏姐妹可真是他的魔障。
罗茗娇心乱如麻,一手抱胸一手抓着前襟的衣服,只想快点、再快点分开这里,底子没重视到孟飞走出了门房,站在门口看着她。
再见罗茗嬛,覃君尚总感觉本身在做梦,当年他如何会对罗茗嬛心动,疯了、他必定是疯了。
孟飞见罗茗娇不说话,也不动,偷偷昂首一看,看到她安静微怔的脸上,尽是泪,悄悄握紧了拳头、咬紧了牙关,有些东西在心底萌发。
就像父亲叛变了母亲,母亲叛变了父亲一样。
电话一接通,覃君尚便叮咛道:“给我查一下,罗氏药业的罗长生有几个女儿,是否有个女儿叫罗茗娇。如果有,将罗茗娇的质料给我传过来,给你非常钟时候。”等覃君尚放下电话,电脑屏幕上,已经没有罗茗娇的踪迹了。
眼瞅着罗茗娇走过大门。
身边有针线,倒不是要穿摞补丁的衣服,只是便宜衣服扣子总轻易掉,身边经常备着针线,也不知是从甚么时候养成的风俗了。
急仓促下了楼,伸手要开门,又生生顿住了手。
看来,他是真的被罗茗娇耍了。
尚宫别院里的住户,非富即贵,都是老百姓惹不起的,孟飞有自知之明,他惹不起。但是这,却让他更加明白,他地点的天下真谛:想要有说话权,必须有说话的本钱。而这个本钱,是款项、权势堆砌起来的。
覃君尚做的不错,罗茗嬛还真的不负他所望。几个月来,已经往君上实业跑了好几趟,他越是不见,罗茗嬛跑的越勤,老远就听到她灭顶人、娇滴滴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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