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做甚么?”夏炎问。
在和莫沃一脉相承的统治者的带领下,这个女性帝国垂垂地在大陆中健忘了她们曾经是所谓神的后嗣的事情,直到拜尔德呈现。
“我本来不该呈现,不然今后想和白团子一玩都不可了,唉。”格洛斯感觉很委曲,“不过那又能如何样呢,我也很绝望啊,还是要把不属于你的东西给收回来。”
“是我的错。”西特赫斯看着她,缓缓道。
血魔冷静地跪坐在夏炎身边,检察着他的伤口――那双指节清楚地手上遍及红色的纹路,像是某种谩骂。
“不过那甚么也窜改不了。”拜尔德缓缓道,手中戒指上的宝石闪闪发光,“还是不会有人信赖你。”
“但是我呈现在这里也不太合适端方呀。”格洛斯感觉非常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