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精力瞪我,要不要我们再做一些华侈精力的事情?”
简之信搂着她叹了一口气,瞻仰着无垠的夜空,“媳妇,你记着,我简之信甚么都能够没有,除了你!”
倾笋有些迷离的目光微微下移,瞥见洒落浑身的白灼,脑筋里空缺了两秒钟,木然的看着身上的男人,乃至不晓得该如何反应。
这个禁欲了一个月的男人,把她折腾得差点没散架……
简之信扣着倾笋苗条的腿夹到腰肢上,覆身狠狠的朝着那熟谙的角度撞畴昔。
“还活力?”
全部胸腹上一片暗红,深浅不一,胸前的那两点还微微泛着红肿……
简之信挑了挑眉头,被她气鼓鼓的脸给逗乐了,“这件事能怪我么?你老公我硬生生的憋了一个月,差点没憋出弊端来,家里两小祖宗整天闹腾,好不轻易偶然候,这还不准我碰么?”
帐篷内里早之前就铺好了睡铺,把湿毛巾丢在火堆边的枯树枝上,把光裸的媳妇儿塞到被子里,给帐篷留了一条裂缝,简之信也钻进了被窝,侧身躺着的人风俗性的朝着他靠了过来,找到熟谙的热源以后,就缩着不转动了,她是真的累了。
看着媳妇儿的后脑勺,简之信方向盘一甩,直接把车停在路边,手刹一拉,腾出半个身子畴昔,一把把倾笋的脸掰过来。
“唔……额啊……轻点……”骑坐在男人腰上,给顶弄得脚指头都伸直起来的倾笋,紧咬着唇节制着不让本身放浪嗟叹。
“嗯……”一开口,只是一个单音,倾笋也被吓了一跳。
没有熟谙的炙热落入身材,被填满的身材一刹时被掏空……
简之信一把把她捞进怀里,在她的额角落下一个和顺的吻,“大夫说,剖腹产以后,半年以内不能受孕。”
那种近乎没顶的欢愉超出了身材接受的极限……
微微闭了闭眼,想起昨晚那场猖獗的欢爱,她有些涩然的红了耳根,不消看她也晓得身材上的壮观,但是翻开被子的时候还是吓了一跳
“你不说我们就耗着。”简之信森森的扯了扯嘴角,一脸云淡风轻。
倾笋心尖一颤,久久不晓得该如何答复。
倾笋木讷的看着身上的男人,还完整没有从男人方才的行动中缓过神来。
“说不说?”简之信连着连续串的针对那敏感点的撞击,精干的腰部像是被按了马达一样,没有力歇没有力竭的时候。